山城,官邸。
戴雨農看著從滬市發過來的電報一臉怒意。
“胡鬨,真是胡鬨,一個外國人的性命能比十萬美元重要、”
“說什麼金陵****三十萬人,前往金陵站的人員都還沒統計出來,他一個身在滬市的特工怎麼知道的。”
“就為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神父,財神竟然把沈從文宰了。”
“耀全,你說說看,是誰的主意?你怎麼帶兵的。”
鄭界民一臉委屈的看著戴雨農道:“藏鋒小組發來問詢信息的時候,可是您親口說的。”
“萬不得己,**滅口...”
“怎麼?你是想說,是我錯了。”戴雨農斜眼看著鄭界民。
鄭界民慌忙搖頭,道:“局座怎麼會錯,這一切都是財神自作主張,我這就發斥責電報。”
“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不遵從上峰命令。”
“耀全,你這是在點我嗎?”戴雨農聞言臉色愈加顯得陰鬱。
鄭界民這個人做事,說話,什麼都好,就是心腸軟,對下屬極其維護,
鄭界民心裡卻自有打算,現在軍統剛剛成立,他手下出眾的人物還沒有,財神算一個。
這家夥的能力的確遠不是一般特工能比,鄭界民自然要保他。
戴雨農也聽出來了,鄭界民嘴上說著不敢,但語氣上的偏袒之意卻是袒露無遺...
“斥責電報就算了...”戴雨農歎了口氣,道:“不過,這十萬美元事關**臉麵,更是關乎天下千千萬萬華夏人的抗戰熱情,”
“你吩咐藏鋒小組,一定要協助軍統上海站把這筆錢找出來。”
“至於金陵那方麵的事,你讓財神少管。”
“缺了張屠戶,我們就得吃帶**的豬了……”
“笑話,我軍統人才濟濟,不是隻有他才能搞到情報。”
“金陵站的人己經在收集數據,要是證明是財神危言聳聽,這板子我非打不可..”
“是是是。”鄭界民也附和著應了幾聲,戴雨農這關算是過去了。
“對了,還有件事。”鄭界民道:“財神想申請一筆活動經費..”
戴雨農怔了怔,道:“這種事你跟總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