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處長說這個A先生的聯絡官，K女士其實是個男人？”陳陽語氣有些驚詫道：“萬處長，你說這話得有證據。”
萬天木垂首道：“部長，我們嚴密審訊過那個服務員。”
“他很肯定，讓他轉交信箋的是一個男人，而且，五官長相，身高，以及服裝都做了詳細的交代。”
“如果這個人就是紅桃K，那麼，我們一直以為的聯絡官K女士其實就是個男人。”
“雖然聽上去有悖常理，但對於做情報工作的人來說，這些都是正常的。”
“就像華夏戰國時期有個鑄劍師，名字叫徐夫人，可他就是個男的。”
“代號這東西，無非就是一個名稱，用來迷惑對手也不稀奇。”
陳陽微微頷首道：“萬處長說的很有道理，那麼，你現在有沒有目標呢？”
萬天木躊躇片刻後，緩緩說道：“部長，如果我們把A先生鎖定為周市長，那麼，我認為這個K女士一定是他最重要的助手。”
“我的意見是，他的貼身副官，許霆君。”
陳陽眼神微動，緩聲道：“萬處長有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許副官有問題？”
萬天木遲疑片刻道：“暫時沒有，不過，我想先跟一段時間，確定他有沒有嫌疑。”
“跟蹤市長的貼身副官，這事情恐怕不大好辦呐。”陳陽摸著下頜道：“不過，做情報工作也不能因為難辦就不辦了。”
“這樣吧，挑兩個機靈點的去跟一跟，記住，不要驚擾太大，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周市長發覺我們對他有什麼不好的意圖。”
“萬一真出了什麼意外，你也咬死是上麵的意思，明白嗎？”
萬天木敬了個禮道：“明白，謹遵部長教誨。”
陳陽擺了擺手，正準備讓萬天木離開，陡然，外頭傳來何月華大呼小叫的聲音。
“永野大佐，這裡是聯合運輸部，你不能進去。”
“讓開。”一記渾厚的聲音響起，辦公室大門被人用力推開，永野誠一怒氣衝衝的看著陳陽。
“何秘書，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陳陽看著何月華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輕輕揮了揮手。
“永野大佐，你這個時候不在各處調查物資情況，跑我這裡來鬨，怎麼？你又抓到我的把柄了？”
永野城一強壓怒氣道：“陳部長，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顧彥明這麼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地址，消息，我已經把他的詳細資料都告訴你們了，結果，你們卻抓不到人？”
“我現在可不可以認為陳部長管理的這個特工組織全都是一些廢物？”
陳陽起身冷笑道：“永野大佐，你說話可要負責任。”
“七十六號有什麼行差踏錯那也是我特務委員會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監察團指手畫腳。”
“還有，抓不到顧彥明難道全都是七十六號的責任嗎？”
“閣下早就知道顧彥明的下落，卻是遲遲不肯說，直到現在才說，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想乾嘛。”
“你們無非就是談生意沒談攏，閣下想利用我們七十六號黑吃黑。”
“否則，你要是真的一早就想抓人，又怎麼會拖到現在。”
“永野大佐，出了事情要多想想自己的問題，不要動不動就在彆人身上扣帽子。”
“你真以為我們七十六號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