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內幕一包糖。”
“小孩子才吃糖呢。“
“那你要什麼?”
“消息互換。”
“你媽不是什麼都不瞞著你嗎?“
“有些是傷疤,不能揭。”
“人小鬼大,成交!說吧,對方是誰?“
宋風眠擠眉弄眼故作神秘狀:“馬~甜~甜~”
聽到名字後江木槿一愣顯然是沒明白這名字是什麼意思,略帶詫異的目光投向身後的宋恩夏緩緩的問出了心中懷疑:“你不會,真的出櫃了吧?“
宋恩夏接過女兒放在地上牽過她的手:“她說的是馬克桑斯·達奈-弗偉爾,自從她看過羞恥法國版裡麵吐煙圈的片段就天天把他掛嘴上。“
這時江木槿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說出出櫃這個詞,不是,你這當媽的不讓孩子看天線家的寶寶和光頭家的大強,看什麼成年人的劇呀。”
宋恩夏還沒解釋,宋風眠就拍著大腿直喊可惜:“自從伏地魔學會了啃大瓜,神仙顏值就一去不返了。“
兩人一對視,被尷尬的說不出話。
機場外,秦鶴川最後那點耐心已經全部耗儘正巧也走了出來。
隔著幾道人影他從餘光中晃到了正在搬行李宋恩夏。
僅僅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和纖薄的側身,他篤定眼前這個就是讓自己做了那麼多年噩夢至今未醒的女人。
往事像過電影似的迅速閃過,那一幀幀瘋狂又痛苦的畫麵讓秦鶴川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就在他死死盯著女人的臉期盼她回頭確認時,宋風眠從車尾跑過去拉著宋恩夏的手一起上了車。
宋風眠的出現讓秦鶴川動搖,眼前的女孩跟兒子秦星晚看上去差不多大,僅通過一麵就要篤定太過輕浮,似乎也在證實自己對壞女人的惦念和了解。
他十分憎惡把這兩種感情與宋恩夏扯上關係。
秦鶴川冷哼一身轉身差點撞上匆匆而來的阿東,想起白白浪費的幾小時和突然被痛苦往事占據的大腦,瞬間火冒三丈。
當場勒令對方在十分鐘內搞清楚LY集團最新繼承人菲尼克斯具體信息和落地時間,否則以後都不要在公司出現。
直到阿東被罵的直不起頭秦鶴川才憤憤離去,這一幕被宋恩夏全都看在眼裡。
車上,江木槿把整理好的數據打印成冊扔給了宋恩夏,並把她調查到的小道消息連同更多的麻煩事說了出來。
“你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帶孩子又要工作,所有有些話,我也隻能報喜不報憂。”
江木槿少有的一本正經才是最可怕的,自己早就深深領教過。
上一次她這麼認真說話還是在地鐵勇擒猥瑣變態男,生生打斷了對方兩根肋骨一顆牙,直到幾個安保人員把她拉開,看熱鬨的人愣是沒分清誰是受害者。
宋恩夏頓時隱隱感覺這幾年國內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自從嫁進秦家,自己毫無尊嚴可言,有時她偶爾也會閃過一絲自己與這個男人是不是天生相生相克的封建思想,畢竟悲慘命運是從那場婚宴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