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懷夕越看越不對勁,她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這是槍傷?”
應明誠沉默不語,他突然向前挺了下腰,隻因背後人猛地靠近,湊到傷口附近嗅了嗅,小狗般的呼吸打在肌膚上,直接激起了一片戰栗。
哪怕有藥膏阻隔,沐懷夕也嗅到了**味,她見身前人依舊沉默,恨恨地戳了下他突出的肩胛骨,“不想說就算了。”
“小姑娘怎麼這麼聰明”,應明誠心裡直泛嘀咕,隻能老老實實交代,“的確是燙傷,就是大意了,沒料到對方揣了個小東西,砸過來爆開的時候我已經躲過了,就是蹭到了一點。沒事,那東西不怎麼標準,威力也不大。”
“......”
沐懷夕琢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
估計還是填了彈片的土製**,要不怎麼會有這麼大威力,怎麼會留下的這樣的傷痕?
“真沒事啊,一點也不疼。”
沐懷夕盯著他的傷口,心裡恨得牙癢癢,他就裝吧!
怎麼會有人直麵**還說成是小東西?
後背被剜下這麼大一塊肉還說不疼?
沐懷夕的目光無意識地挪到了他的後腦勺,她好像發現了應明誠的另一麵,初見時他從天而降正氣偉岸,一路上他溫柔體貼,可相處熟悉後會發現他有脾氣也有“包袱”,似乎很希望能成為她的避風港,似乎一點也不希望她擔心。
“還是真是個表裡不一的男人”,沐懷夕撇撇嘴,但這些也不讓她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