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明誠先前那麼照顧她,還親自給她做了紅燒肉,她也不是鐵石心腸,自然希望他辛苦之後也能被溫暖的家治愈。
她急匆匆去食堂買了兩個包子,又回到招待所前台拿打包好的行李,卻被告知已經被拿走了。
“被誰拿走了?”沐懷夕心跳加速,不自覺地舔了下上唇,急忙追問。
“嫂子,是我”,小高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笑著給她展示自己被勒紅的手,“我剛剛來招待所辦事,一看那個袋子就是你的,這麼沉的東西你不會打算自己搬吧?這麼多兄弟你招呼一聲,要不應副營長回來該罵我們了!”
沐懷夕感覺有些尷尬,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最後將兩個包子塞給了小高當做謝禮。
最終她空著手沿著水泥路往家走,隻覺得心裡也有些空落落的,尤其是天邊那抹紅霞,刺眼得不行。
她一路都用手遮著半邊臉,都走到樂園秋千那兒了才覺得不對勁,家裡的燈怎麼是開著的?
“哢嚓!”
沐懷夕被院裡傳來的響動嚇了一跳,她急匆匆往家走,目瞪口呆地看著出現在院裡的應明誠。
應明誠在砍柴。
應明誠裸著上身在砍柴。
他還沒發現沐懷夕,掄起斧頭劈向麵前墩子上的木柴,哢嚓一聲木柴應聲而破,他鼓脹又結實的大臂肌肉在反震力下顫了顫,迷人的小麥色肌膚染上了落霞的玫瑰色,一滴汗珠從硬朗的下頜線掉落,又被飽滿發達的胸肌接住,順著起伏明快的肌肉線條向下,沿著斜斜的人魚線鑽進了軍褲之中。
應明誠杵著斧頭俯身,將劈開的柴隨手一丟就丟到了旁邊的柴垛上,柴垛已經有一人高,不知他到底劈了多久的柴,怪不得熱得脫了衣裳。
沐懷夕剛還有些遺憾,但看到他溝壑分明的背肌跳動了一下,也跟著皺了下眉,她剛剛就覺得口乾舌燥,此時更是覺得乾渴難耐,舌尖都要黏在乾涸的上顎上了。
應明誠的背肌很好看,沐懷夕每次看過幾次,依舊會被他極具生命力的肉體所吸引,稀薄的暮色將他的肌膚染成磨砂質感,模糊的傷痕長長短短,如同倒在大漠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