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這樣”,她連手掌下鼓起的胸肌都沒心思欣賞, 剛說了句話就死死咬住了下唇,生怕會有奇怪的聲音溢出。她心亂如麻,不懂自己隻是被碰了下耳朵,怎麼就會渾身酥麻,這跟她印象中的親熱不太一樣,沐懷夕甚至扣上了自己的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可惜脈搏急促如鼓,除了情迷意亂,她什麼也讀不出。
應明誠還以為她是害羞,又將她抱著換了方向,自顧自地吻她,沐懷夕感受到他的溫柔與憐愛,兩人鬨著鬨著衣衫四落,眼瞧著滿室皆春,大門處卻傳來了急促的敲擊聲,“沐醫生!沐醫生!!沐醫生救命啊!!”
“......”
應明誠惱怒地抬起了頭,但他尚有理智,幫懷裡的小夕攏了下衣服,輕輕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沐懷夕急喘著氣坐起身來,在應明誠故意弄出來的樓梯聲中穿好了衣衫,又喝了杯桌上的冷茶,才將心頭那股火澆了下去。
她稍稍理了理頭發,就要開門。
應明誠卻走了回來,將他的軍大衣套在了她身上,又擋在她前麵,才打開了門。
冷峻的夜風一瞬間就從門縫中撲了進來,又讓沐懷夕清醒了幾分,但大部分風都被身前男人擋住,她聽著門外女人急切的呼聲,心想她們家還是需要個籬笆,若是誰遇到些事就衝進來敲門,那晚上還睡不睡了。
門外急匆匆拍門的是柳青,她身後的另一位懷裡抱著個小娃,見門開了就往前衝,“沐醫生!沐醫生你救救我兒子!”
柳青卻理智得多,她見開門的是應明誠,愣了一下,攔住身後往前衝的人,急忙解釋道,“曹儕的兒子發燒驚厥,塗了酒精也沒退燒,能讓沐醫生看看麼?”
應明誠慢慢讓開了位置,卻同時扭頭去瞧沐懷夕,他的酒被這麼一鬨也醒了,驚厥不是小事,他得讓小夕有個準備。
沐懷夕衝他點了點頭,甚至用手拽了他下,驚厥不是小事,得快點讓孩子進來。
曹儕是一營的教導員,去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