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喂了藥,第二天早上我們家二狗還有些燒,我想去問她小豐吃的什麼藥,她說沒了,叫我去衛生院拿。”
“初二下午,我還見著她帶著小豐出來呢,說是早早就退了燒,還說什麼小小藥片不比按摩省心還快速,當時我還覺得她有些看不上沐醫生呢,怎麼今天又怪人家不給她兒子看病了?”
“說是誰的孩子誰心疼,可大寶發燒是我抱著去的沐醫生家裡,怎麼到了汪小水這兒,還得讓沐醫生求著給她家孩子看病啊?”
胡小豐出了事,還可能是聽不到變成聾子這種大事,一開始家屬院的嫂子們都是同情她的,多少覺得沐懷夕有些拿喬——就算跟汪小水有些間隙,也不該拿孩子的事開玩笑,但再聽仇貝貝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若是真心想讓孩子好,怎麼會當麵跟沐醫生杠起來。
另一邊於愛紅也在勸慰沐懷夕,“小沐啊,你彆多想,汪小水也是因著兒子生病才口無遮掩,你能看的話,還是給小豐看看吧。”
沐懷夕沉默了一會,她也聽到了仇貝貝跟柳青的話,此時想的卻不是汪小水肆意攀咬敗壞她的名聲,而是心中一沉,小豐可能真的是聽不到了。
此時退燒用的都是安乃近一類的藥,藥的確是神藥,但副作用也十足強烈,可能會引發蕁麻疹、毒血症、皮疹、耳聾、休克甚至腦炎死亡。
衛生院也用這藥,但蔣文遠是科班出身,他用的分量都很有講究,若是給采用注射液,也會拘著患者在衛生院裡待上一個小時,就是怕有什麼後續反應。
沐懷夕將她的猜測都講了,又歎了口氣,“於姐,若真是這樣,我治不了。”
“一是汪小水見我便心中有惡,我若問診她不會說實話,就算說了實話我心中也要打個折扣,到了小豐身上用藥還是用針,都拿不準。”
“二是,若真是安乃近吃出來的,多半對耳內部、血液或是腦部有影響,還是去軍區醫院做個係統檢查比較好。”
“汪小水一見我,連兒子生病都顧不得了,還是得於姐你去問,才能問出來她那晚到底給孩子吃了多少藥。”
隻是此時去軍區,看上病也得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