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走到了她麵前說:“你也喝了不少酒?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
喬惜用手比畫了一下:“就一點點。”
“這麼濃重的酒精味,哪裡隻是一點點。你也就比她們多了一些理智。”霍行舟拉著她的手往樓梯口走,發現她連抬腳上台階都是軟綿綿的。
最終,敗下陣來。
隻能將她抱了個滿懷。
喬惜很自然地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發燙的臉頰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
那些藥酒窖藏的時間太久了,後勁有點足。
藥酒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流動都加速了,皮膚泛著很淺很淡的粉,她的理智尚存。隻是被酒精蠱惑得失了平時的內斂靦腆。
沒忍住在男人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咬住他那顆十分惹眼的紅痣。
貝齒輕觸肌膚,柔軟舌尖不小心擦過。
“彆胡鬨。”
男人的聲音響起。
脖子本就是敏感點,她以前可很少做這樣大膽的事,居然好端端撩撥他。
喬惜窩在他懷裡彎著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