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烈的對比感讓周圍所有的同學都有點恍惚,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他們才回過神來,幾個人圍成一堆不斷討論著。
“我天,原來玉簟舟這麼牛的嗎?那他以前怎麼沒表現出來?”“可能他隻是理論知識好點罷了,要是真的畫畫我才不相信他能比的過淩白。”“那也確實比較我們藝術專業,管你理論知識再牛,如果不能實際應用,那不就是紙上談兵有什麼用。”
“但也確實看出玉簟舟挺有天賦的啊,而且原來他長得也太好看了吧!”“說再多有什麼用,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花瓶了。”“我們也沒必要爭論,就算現在看不到他的畫,三個月後的亞力弗斯卡預賽,是人是鬼不就全清楚了嗎。”
一群人爭爭論論最後打定主意要看看三個月後的比賽上,玉簟舟到底是珍珠蒙塵還是原形畢露。
而在輿論焦點的玉簟舟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座位上悠哉悠哉的翻著書。
就算不用聽他們的討論,玉簟舟也知道他們現在大概的心理。因為他在課上的表現,他們開始對蘇淩白之前幫自己營造的“靠不正當手段進到路斯頓美院”的人設有了懷疑。
但鑒於蘇淩白現在“天才”的影響力,和之前洗腦的深入性,他們目前還隻是心裡有了一點懷疑的種子。“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三個月後的亞力弗斯卡預賽上讓這顆種子發芽生根。”玉簟舟淡淡的補充。
意識海中的小係統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隻能在旁邊邊點著頭,邊繼續感慨自家宿主大大的聰明才智。
而另一邊聽說了這件事的蘇淩白隨麵上沒表現出什麼,甚至還對坐在他旁邊正不斷貶低的淩霄進行阻攔。
“我就說簟舟是有真才實學的吧,阿霄你不要這樣說,雖然還沒看過簟舟真正動筆作畫過,但我相信他一定能在三月後的比賽上表現的很好的,興許還能給我們學校贏得第一名。”蘇淩白微笑著,口氣中好像真的很看好玉簟舟。
而一旁的淩霄見他這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小白你說什麼呢,你就是人太好,你看玉簟舟今天的那個態度。他就
是不是什麼好東西,理論知識再好有什麼用!三個月後的亞力弗斯卡預賽就等著看他出醜吧,他絕對不可能比得過你!”
蘇淩白聽他這樣說,表麵上不停安慰著他。既在同學麵前留下了個謙虛尊重對手的好形象,又讓他們借淩霄的話覺得玉簟舟太自大,隻是空有一身理論知識而已,三個月後的比賽上就是他出醜的時候。
“反正他畫的再好,也不可能比得過上一世他巔峰時期的畫作。今天這樣可能隻是突然轉變性子,不然他要是真的恢複記憶,早就來揭露自己抄襲他的畫了。
畢竟他們這些天才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事,同時又心高氣傲不屑於玩心機,有什麼便說什麼。肯定不會像沒事人一樣隱忍。”
蘇淩白偷偷想著,玉簟舟現在轉變了又怎麼樣三個月後的亞力弗斯卡預賽他就要再次把他踏入萬丈深淵。
這邊的拉菲雖然在任務上提供不了什麼幫助,但卻可以偷偷觀察主角團的一舉一動。看到這樣的情景他連忙向宿主彙報。
但玉簟舟眼睛都沒眨一下,隻是告訴他:“不要緊,他現在給我營造的人設越深刻,三個月後反噬的就會越強。畢竟裝模作樣的人自傲那就沒有自知之明讓人厭惡,真正的天才自傲,那叫本該如此。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手段都是笑料罷了。三個月後你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說完又摸摸拉菲毛茸茸的頭,繼續悠哉悠哉的看電影。
……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這期間玉簟舟就上上課,自己畫畫畫,偶爾在蘇淩白一行人來犯賤時給他加點心理壓力,再點一下他旁邊那個隨時冒火的炮仗。而這期間優秀的理論成績,越發博得老師的喜愛,也讓周圍同學更加期待比賽時他真正的繪畫實力。
很快到了亞力弗斯卡預賽的前一天,所有要參加比賽的人都需要統一到主辦方安排的酒店住宿。離開的時候一堆人圍上去對蘇淩白噓寒問暖各種叮囑。讓他不要緊張好好照顧自己,他一定能拿比賽的第一名。
反觀玉簟舟這邊,因為這幾個月對他們不冷不熱的態度。讓所有想湊上去的人都沒得到什麼好臉色,最終隻能尷尬的自己退下來。
又不能抱怨他什麼,畢竟他雖然對他們不怎麼搭理,但行事說話又都是既有教養又有禮貌。所以他們也隻能用冷淡來對待玉簟舟,雖然玉簟舟本人是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此時此刻他正站在一邊,悠閒等著來接送的小車。
這時他們的理論課老師,也就是上課誇過玉簟舟的那位譚老師走了過來。
自從那次課後,譚宇就很關注這個學生,而一次次的接觸,相處提問。也讓譚宇明白這位學生並非池中之物。他對藝術本質的理解力讓譚宇自己都望塵莫及。
憑這樣的天賦,他的美術功底也不可能會弱,但最近他才得知這個學生以前有過被排擠的經曆。他前段時間又在外地學習剛好不知道。
得知這件事後非常生氣,先是把玉簟舟叫過來對他一頓安慰,又是試探他現在心裡有沒有什麼壓力。
雖然多次的結果讓他知道這位學生對其他人的看法,做法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