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論壇裡漸漸平息下來,學生們鬨過一場之後就都趕著回家過年,學校的人也漸漸變少。
撒哈拉已經摘出來,剩下的無聲戰鬥就讓阮院士他們繼續了,其他的小嘍囉上去隻有被炮灰的份。不管是哪個圈子,爬到一定高度,都是經過無數爭鬥才上去的,就像焦爸,跟院裡一些老師也是有競爭關係在的,在應付正當競爭的時候,還要防著非正當競爭。雖說與人為善,但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就像焦爸跟他手下的研究生們所說的那樣:當學生的時候還能一心一意搞科研,等真正當老師了,就未必有那個時間和心態了。
一周後的某天。鄭歎在外遛彎之後回大院,碰到提著大袋小袋東西的阮英,和一周前那事情鬨得正熱的時候相比,現在阮英的心情好多了。
見到鄭歎,阮英招招手:“黑炭,走,去家裡跟撒哈拉玩玩。”
鄭歎也想看看現在一直被關在家裡連彎都沒出來遛的撒哈拉是個什麼狀態,阮英喊了之後,鄭歎也就跟著過去了。
走在阮英旁邊,鄭歎看到塑料袋裡麵裝著的東西。也憑氣味認出了些。阮英手裡提著的有雞肝、花生米、核桃、香腸等之類的東西。
跟著阮英來到撒哈拉家,進門就見撒哈拉趴在沙發旁邊,平日裡聽到動靜會直接奔門口蹦踏,現在卻隻是抬頭看了看,又趴下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撒哈拉,黑炭過來了。”阮英過去揉了揉撒哈拉的頭,可惜撒哈拉隻是尾巴甩了甩,還是提不起精神。
“知道知道,錯怪你了,你受委屈了。我去給你煮狗食。”阮英說道。
撒哈拉鼻子動了動,還是沒起來。
等阮英進廚房之後。鄭歎來到撒哈拉麵前,這貨也隻是抬了抬眼皮而已,然後繼續趴。
真受打擊了?
大部分貓狗之類的寵物一生中或許背負著不少冤屈,人的話,你還可以對他們說“有委屈就說出來”,但動物不行。再有靈性的寵物也不能用人言將自己的所思所想表達。
當然,將軍這類本來就有語言天賦智力還高的物種就另當彆論了,你要是冤枉它,它能立馬跟你開罵戰,一堆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渾話說得一溜一溜的。還帶著地方腔。
聽說某次將軍飼主覃教授家的小孩去奶茶店買奶茶,那店子會給顧客發一張銀行卡大小的硬紙卡,卡的後麵有三十個格,買一次蓋一個小章,等三十個章滿了之後會送一杯飲品。將軍跟著覃教授家的孩子過去的時候,抓著那張卡就飛到收銀台那裡對收銀小妹說道:“來,卡個戳兒!”
那收銀小妹聽了幾次愣是沒聽明白這隻鳥到底說的是啥,還以為將軍說話不標準,結果等覃教授他孩子過去解釋才知道這鳥說的其他地方的方言。
你說這是無意的呢?還是在得瑟呢?還是在顯擺呢?還是在耍賤呢?
鄭歎更相信那家夥在耍賤。
從一開始鄭歎看不慣將軍那貨,就因為那貨能說人話,而鄭歎這個曾經是個真正人類現在擁有人類內在的,不僅不會說人話,卻連貓叫都不會。
鄭歎身邊,貓狗之類的,也就警長語言天賦不錯,能跟狗對著叫,其他的就不行了,貓是貓叫,狗是狗叫,鄭歎,啥都不會叫。
這是個相當令人沮喪的事實。沒被逼瘋,鄭歎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強的。
看了看趴在原地沒吼叫沒造反的撒哈拉,乍一看還以為一直在委屈呢,仔細瞧的話,會發現這貨的眼睛總往廚房飄,耳朵還動著注意廚房的動靜。
鄭歎抬手撥了撥撒哈拉的耳朵,熱的。突然想到什麼,鄭歎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涼的。
思索著為什麼狗的耳朵熱而貓的耳朵涼的問題,聽到動靜鄭歎才注意到,阮英端著一個飯盆出來,而剛才還蔫了吧唧的撒哈拉站起來正搖尾巴搖得歡,撩動著嘴巴。
“不委屈了?”阮英道。
“汪!”撒哈拉跳起來叫了一聲。
阮英將飯盆放到撒哈拉麵前,撒哈拉也不管其他了,直接開吃,看那尾巴甩動的幅度就知道這家夥現在心情相當之好。
一盆食,兩句話,拍幾下,摸摸毛,立馬又滿血複活了。或許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喜歡狗的原因。
委屈?
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ps:
今晚就一更,周六沒事的話多更些。
昨天說了一些書友快開學的話,今天有人說他們早開學了,抱歉啊,陳詞不“開學”好久了,一直以為都是九月一號開學來著。
先睡了,周六加更。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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