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後背人家給你擦好不好啦~”
臥槽,誰?哪來的死夾子?
任曉峰“蹭的“轉身,見識她說道:“不用,我自己來,還有啊,你叫我曉峰,你比我大呢。”
“哎呀,討厭啦,那有這樣說女孩的啦~”李兵兵說完,嬌羞的低下頭,做嬌羞狀!
“嘔!”
“姐姐,您是東北人對吧?你這是怎麼說話呢?咱好好說話行不行?”任曉峰著急的說道。
李兵兵強忍給他一耳光的怒意,老娘這樣說話就惡心了?給你打電話那騷娘們,可比我會撒嬌多了!
李兵兵變成這樣,是因為,她早晨在化妝間,聽到任曉峰和李小冉打電話。
任曉峰整理衣服,就打開了電話外音喇叭,李兵兵聽著電話裡各種撒嬌語氣,她以為任曉峰好這口!
“哢,過了,放飯。”
任曉峰跑到遮陽傘下,解開戲服三兩下脫了下來,光著上身站在電風扇前,吹乾胸口汗水,側著身體抬起手臂吹腋下。
隔壁是任權和釋小龍,二人動作和他一樣,三人相視一笑,任權說道:“這帶著狀也不能洗澡,否則去木桶裡泡著吃中飯就爽了!”
釋小龍哈哈笑著回應道:“你們不行我可以啊~”
“臭小子。”兩人看著他的小光頭笑著說道。
背心也懶得穿,兩大一小背靠電風扇,坐在帆布椅子上吹著涼風,爽。
任權看到走過來的李兵兵,問道:“今天上午拍打戲了?兵兵受傷了?”
釋小龍這個戲中武力代表想了想,說道:“今天沒拍武戲吧?郭叔和武替在那邊排練呢。”
他口中的郭叔,名叫郭邵恒,是《少年包青天》的武術指導,跟釋小龍是豫省老鄉。
任曉峰忍不住笑了出聲,看著走路姿勢扭捏的李兵兵,說道:“可能崴腳了吧!”
“啊峰~吃個冷飲啦~”李兵兵夾著嗓子,從塑料袋裡拿出一根冰棒遞過來。
任權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傻傻的盯著自己曾經的好友問:“兵兵,你生病了嗎?”
李兵兵轉頭看向他,笑臉如花瞬間變成冷若冰霜,本就夠大的眼睛,睜大瞪了任權一眼。
“兵兵姐,你崴腳了嗎?”釋小龍熱心的問道。
“小龍,我沒有崴腳啊。”李兵兵夾著嗓子笑盈盈說道。
“那峰哥還跟我說你崴腳了!”釋小龍裝傻的自語道。
“任權先森,麻煩你和小龍去拿盒飯好嗎。”
任權受不了她這陰陽怪氣的,拉著釋小龍說:“小龍,我們去看看有西瓜吃吧。”
“阿峰,這是清涼油,你要注意防暑哦~”
“姐姐,您就彆作妖了行嗎?您到底想乾嘛啊?”感覺一身雞皮疙瘩的任曉峰哀求道。
“咋啦?彆的女人跟你妖裡妖氣就開心,我跟你這樣說話你就受不了了?”李兵兵到底還是沒忍住。
任曉峰覺得頭痛,脖子後仰,右手摸著額頭說道:“姐姐,您是你瞅啥的人好嗎!”
“那我還在海市上了四年學呢。”
任曉峰看她能正常聊天了,坐起身體,盯著她眼睛問道:“姐姐,您到底想乾啥?”
“你說我想乾啥?”李兵兵梗著頭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想乾啥?”
“你就是知道我想乾啥。”
“不是,我怎麼知道你想乾啥?”
“你們倆在這說相聲呢?”王京花聽到他們對話,忍不住問道。
“呃,花姐!”
“…花姐!”李兵兵見她站在身後,嚇了一跳。
“不是,你們倆剛才什麼個意思?”
任曉峰笑著看向李兵兵,我看你怎麼說,你個小夾子,你夾花姐給我看看嘮。
“沒什麼花姐,我去拿瓶水。”
王金華把盒飯和湯放在桌子上,歪頭看著椅子上的任曉峰,說道:“你丫怎麼就那麼討女人喜歡呢?我怎麼就看你這麼不順眼呢?”
任曉峰扒了口飯,用力嚼了幾下,夾了顆青菜扔進嘴裡,邊嚼邊說:“當初是誰一次兩次找上我門的?唉,得到了就不珍惜啊!”
王京花一巴掌扇在他胳膊上,坐在椅子上說道:“兵兵我是管不住了,你答應我,真碰了她以後好好對她!”
任曉峰聞言,驚訝的張著嘴,看向身邊的王京花,問道:“為什麼啊花姐?”
“唉,這部戲,是她跟我後演的最順利的一次,我本來擔心她第一次演女一,會很吃力,沒想到她演的這麼好。”
王京花扒拉口飯,嚼了幾口咽下去,又說:“明天我回京城了,兵兵的狀態不用我盯在劇組了,你們倆不許被記者拍到,你也要好好對她。”
不是,您不是天天盯在劇組,防我跟防賊似的嗎!
怎麼突然變風向了呢花姐!
“不是花姐,我對兵兵真的沒想法,真的!”任曉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可以發誓!”
王金華喝口湯,側頭盯著他說:“你丫就是發情的牲口,兵兵哪裡不好了?你還看不上?”
唉!真踏馬心累,都發誓了還不信!
我要是真的想炮她你看的住?花姐,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