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綠油油的發絲,即使在昏暗的酒吧裡,也是異常的惹眼。
“嘔……”衛生間裡,聞卓依靠在廁所外的牆上,就在這一會兒,原本進入的幾個男人已經出來了幾個,看樣子是被淘汰下來尋找其他邂逅對象。
他點燃那隻香煙,任由香煙嫋嫋升起,隨著人出來,他撇了撇算了算人數。
李可鳴難受的乾嘔聲若有若無的傳了出來,他伸出五指巴拉著自己的一頭綠毛,對麵牆上掛著些裝飾反射映出的外貌俊朗極了,五官組合的特彆人模狗樣的,說不出的好看。
他就是如此的帥氣逼人,氣場拽的百八十米遠。
不要迷戀哥,哥就是個傳說。
自顧自的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帥氣的外表,聞卓吧咋一口煙,兩根手一夾著,眯著眼看著對麵的自己,真的是異常的英俊瀟灑。
李可鳴難受的揉了揉眉心,渾身難受,酒精也沒有晚上說的那麼美妙,讓他一醉解千愁,反而讓他更能記得所有事情。
難過堆積滿整個心房,他跌跌撞撞的出了隔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眸子裡水潤極了,就像度上了一層水晶,混沌的大腦讓他分不清現實和虛擬。
在水龍頭前簌口洗手的功夫,有人站在了他旁邊。
“喲,好可愛的小男孩?一個人?”一個男人上前搭訕,令人不舒服的視線上下掃視著李可鳴渾身上下,就如同在掂量著案板上的肉,那種目光極為讓人厭惡。
李可鳴揉揉眉心,麵對突如其來的糾纏,下意識往旁邊躲避。
“離我遠點!”
可他剛往旁邊走兩步,試圖躲避那人的靠近。
可他剛往旁邊挪兩步,那人就緊隨跟老過來,“彆走呀,相逢即是緣,一起喝杯酒唄,我請客。觀察你好久了,為情所困?和哥哥聊聊,幫你解解惑。”
“不用,謝謝。請你走開。”李可鳴嘟噥一句,這時剛剛猛喝酒後的酒精開始起作用了,他的視線好像開始在顛倒。
本來打算避讓,卻看見眼前人如同□□了一樣,那張臉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李可鳴心裡咯噔一下,隻能期盼著這個人明白他的拒絕。
都是出來玩的,更何況這隻小白兔之前可沒瞧見,保不齊還是個新鮮貨色,那人喝了幾杯酒壯了膽子,自然不管李可鳴的拒絕。
“彆跑呀,陪哥哥玩兒會兒!一起開心開心,保證你啥都忘記。”
那人直接堵住李可鳴的路,把他逼到角落裡,在李可鳴驚恐的視線下舉起手就要朝著他伸去。
這時聞卓抬腿進了衛生間,對著堵著門的那人,抬腳就是一踹,麵色極其不耐煩罵罵咧咧,“誰他媽堵門,找死嗎!”
那人被踹到膝蓋窩,剛好就直接重重的嗑到地板上,“嘭”的一聲巨響,那人當即一聲慘叫,可見真的嗑得不輕。
“啊……誰TM踹勞資!”被踹的那人也是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如同一個被激怒的獅子。
聞卓對旁邊嗑在地上嚎的身影仿佛當看不見,老神自在的站在鏡子麵前看似在整理儀容儀表。
“敢在我麵前稱勞資,你很有種啊。”聞卓輕蔑的撇了一眼,不經意的瞧了瞧呆立在一旁的青年,很快收回視線。
李可鳴本來還驚恐著,結果那人就直接跪在了他麵前,被人踹的,他呆愣的輕輕一撇,瞬間頓住身形,直勾勾的看著鏡子裡那個囂張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
那張臉……是夢嘛?
李可鳴掐了掐自己,是木的,果然是在做夢。
“白……白風……”李可鳴下意識呢喃出這個名字。
“是你小子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擾了勞資好事!”被狠狠踹了一腳的男人站起來,氣勢洶洶看著聞卓,凶狠狠的說著。
當即那人舉著拳頭就要衝過來,想要給聞卓一個教訓,李可鳴一看那架勢瞬間就緊張起來。
聞卓麵對舉起的拳頭的男人極為不屑,這種酒囊飯袋的貨色,抬腳就是那麼輕飄飄的一踹,“呸,管你媽誰誰,在勞資麵前拽什麼拽。是龍也得給我趴著,更何況你這是酒囊飯袋。”
那人的拳頭都還沒挨著邊,直接被聞卓抬腿踹的老遠,腦袋重重的嗑到牆上,“咚”的一聲,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我呸,還以為什麼厲害的角色呢!不經打。”聞卓動了動腳腕,一臉鄙夷之色,抬腳拍了拍鞋上不存在的灰塵,嘴裡叨叨的說著,“啥破玩意兒,敢在我麵前稱王稱霸,也不知道我混的時候,還在誰肚子裡,正好勞資今天心情不好,落在我頭上算你走運給你開開光。”
作者有話要說: 聞卓:英雄救美,以身相許,這個計劃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