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嗬嗬。”聞卓似乎很愉悅,眉眼都舒緩了。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好,路燈拉長了兩人的影子,讓兩人的倒影都纏繞在一起,就好像一個人一樣。
聞卓一回到家就倒了,或許是酒意上頭,李可鳴打了盆水,給聞卓清理了一下,吃力的扶著他回了床上。
在床邊凝視著聞卓的睡顏很久,指尖輕輕描繪著這個男人的五官,眼睛,鼻尖,嘴唇,脖頸……
他仿佛要把聞卓的麵容死死記在心裡一樣。
等他蹲的兩腿發麻,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卻被聞卓抓住了手拉進了懷裡,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聞卓怎麼會醉,從下了宴會後他就一直清醒無比,而那醉態不過是偽裝而已,就連李可鳴的動搖時他都清清楚楚,更彆提現在對他上下其手的小兔子。
果然小兔子想要撓惡狼的毛毛,隻能等惡狼酣睡的時候。
不過拔了狼毛就這麼輕易走掉,這不太好吧。
“趙奕,我還沒洗漱呢,你鬆開我。”他拍了拍對方的手,可惜聞卓呼吸平穩,死死扣住他睡了過去,更何況他根本推不動聞卓。
“小寶貝兒,彆鬨,睡覺。”聞卓摸著李可鳴的脊背夢語了一句,死死摟住李可鳴不放鬆,李可鳴的的雙手和頭被迫貼在聞卓胸口。
聽著聞卓胸腔裡的心臟嘭嘭的跳動著,李可鳴連帶著自己的心臟聲似乎也和聞卓的同步。
李可鳴掙紮了一會兒,沒有聞卓力道大,最後卸了勁兒就這樣被聞卓摟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可鳴早已煮好了解酒湯,也煮好了早餐。
聞卓揉著微微泛疼的腦袋,一雙手就按住了他太陽穴輕輕揉著,幫他舒緩著酒醉的頭疼。
聞卓閉著眼睛,枕在李可鳴的大腿上,任由對方給他按摩。
“我煮了醒酒湯,待會兒我去給你端一碗過來。”
李可鳴揉了一會兒後,聞卓拉住了李可鳴的手,“我自己去喝,沒那麼麻煩。”
抓著對方的小爪子,聞卓越看越可口,張嘴咬了一下,對方身體一顫抖,沒有抽回去。
伸了個懶腰,聞卓看著李可鳴,指了指臉。
李可鳴秒懂的低頭親了一口,有些薄紅著臉,“我去盛飯。”
聞卓輕笑一聲下床洗漱,“好。”
李可鳴帶著落荒而逃的感覺出了房間。
昨晚的對話,聞卓沒有再提及,兩人吃完早飯後聞卓騎著摩托車把李可鳴送到學校。
不過兩人都關係,似乎更加親密了。
李可鳴對聞卓更好了,就好像一個合格的妻子,他的性格本身就是善良和帶著一些□□屬性,適合趙奕這樣滿是掌控欲的人。
“我們住在一起吧,我重新找了一個房子。你來來回回不方便。”一天,在一起吃完飯的時候,聞卓突然說著。
趙一嘯扒著飯,隨遇而安,不發表任何意見。
李可鳴點點頭,仿佛早有預料這一天的到來,溫和的應著,“好,聽你的。什麼時候搬?”
“過兩天,我好好收拾收拾了,這件事我來弄。”聞卓說著,“新房子離學校近,你上下班方便。”
“好。”
搬家的事情就這樣說定了,李可鳴也沒有矯情啥,畢竟兩人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同居這件事也極為正常。
租的新房子李可鳴去看過了,百來平米的三室兩廳,家具這些都是聞卓騎著摩托車和他在家具賣場或者網上精挑細選來的,等所有東西都搬進去後,聞卓動手退了李可鳴現在住的房子。
搬新家那天,似乎也算好事情,值得慶祝一下,聞卓當他還以搬新家新氣象按著趙一嘯剃掉了一頭黃毛,染回來黑色。
雖然趙一嘯不是很情願被剃頭,不過在強權鎮壓下,他隻能把淚和苦吞進心裡。
三人去吃飯的時候,看見一家照相館,李可鳴突然想進去拍拍合照,本著留念一下的心思,拉著聞卓連帶趙一嘯去拍了幾組相片。
相片洗出來後,李可鳴買了一個相冊,正往裡麵一張張放著,捏到一張三人的照片,拿起來細細的瞧著,目光都帶著忽略不了的幸福。
照片裡的三人,他和聞卓兩人牽手坐在一起,身上穿著一身唐裝,聞卓那一身氣質看著就像暗地裡掌控無數人生死的神秘黑老大,他儒雅的就好像黑老大的小情人似的,身後站著的趙一嘯跟他們的孩子一樣。
不由得,李可鳴看著這張照片勾起一個笑容,聞卓看著李可鳴笑的開心,伸頭瞧了瞧,低沉的嗓音說著,“像不像一家三口。”
李可鳴點點頭,“很像。”這張照片確實很像一家三口,有那味道了。
桀驁不馴的孩子,霸道的粑粑,溫和的妻子。
“老婆。”聞卓突然喊了一句,這句話就在李可鳴耳邊。
李可鳴身子都隨著聞卓這一聲麻了,不過他倒沒有反駁。反而好想是用沉默的態度應答了這一句話。
聞卓就這麼摟著李可鳴吻了一口,眼看**上演限製級畫麵,坐在旁邊的趙一嘯咳嗽一聲,冷漠的目光盯著兩人。
趙一嘯:注意點形象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聞卓:同居已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