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如何做一個勤政的帝王4(2 / 2)

他自幼在邊疆長大,風吹日曬,上陣殺敵,二十歲的年紀,有一身健碩的好身材,麥色的肌膚,審美和京都的風流才子儒雅文人風完全不一樣,不過也格外惹眼。

魏家向來好容顏,即使在大牢裡呆了這麼多天身形稍微消瘦了,依舊顯得那樣不屈,錚錚鐵骨依舊傲然。

不虧是開國帝王,聞卓想著。

他現在這幅身板,臉長的跟孩子時代,即使十六的年紀了,看著和十來歲的孩童一般無二,或者看著臉還更嫩。

“罪臣給陛下請安,陛下萬福。”魏修遠沙啞著聲音,脊背彎曲,拉著鐵鏈重重的給帝王叩了個頭。

聞卓聽著他那聲音就知道那一聲嗑的極重。

聞卓宛如打量著一個新奇物件一樣,觀察著地上看似虔誠的青年。

青蔥似玉的五指往前一點,如同打量一個新奇物件一樣,“原來你就是魏小將軍,平身吧。”

帝王下令了,魏修遠直起腰背,眸光卻盯到了帝王的腳上。

因為午睡脫了鞋襪的聞卓兩隻腳丫子白嫩至極,就跟那嫩豆腐似的,又白又嫩,察覺自己目光放肆的魏修遠趕緊收回了視線。

聞卓沒有在乎那麼多,“給魏小將軍鬆綁。”

宮人給魏修遠解開鐐銬的時候,聞卓穿好鞋子已經走到了魏修遠的跟前,目光打量著他,帶著一絲諷刺又似乎像找到了一個新奇物件。

他的指尖挑起魏修遠的下巴,魏修遠冷峻的臉暴露出來,落入聞卓眼中,帶著些許狼狽,長發也有些淩亂,不過此人一如既往的帶著魏家特產錚錚鐵骨般的氣勢。

魏修遠也不的不和帝王對視,他眼神看似飄忽,不落到帝王身上,不解其意,“陛下……”

“噓!”聞卓似乎被驚擾到一般,用手指比了一個消音。另一隻手捂住耳朵,“彆說話,吵鬨的慌。朕不喜歡過於吵雜。”

魏修遠點點頭,閉嘴不再言語,他直挺挺的跪著,等著這位看似幼稚實則心狠手辣的帝王接下來的舉動。

聞卓站著饒著他走了一圈,才緩緩用平靜的語氣說著,“京都三日傾盆大雨,朕聽說是因為朕錯誤抉擇降下的天罰。朕心情極為不愉。”

“聽說魏府傳出‘帝王昏庸’之言,是魏小將軍口中之言。魏小將軍可是好大的膽子。如此非議君王,居然還有賊子敢宣揚大雨是天罰。”

聞卓的手撐著魏修遠的肩頭,明明帝王的聲音很冷淡,可周圍的宮女太監卻聽出了帝王此刻壓抑的怒火,不少宮女腿肚子已經在抖了。

空氣當中愈來愈凝重的氛圍,讓魏修遠迫切想要說些什麼,更何況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麵見聖上的機會了。

聞卓好像在興師問罪。

“陛……”魏修遠剛起了一個頭,吐露了一個字,聞卓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並且再次重申,凶狠的說著,那飛揚跋扈的眉眼,就好像一個熊孩子一樣,“閉嘴,不許說話,朕還不想絞了你的舌頭,畢竟那樣就不好玩了。”

捂住他嘴的這雙手極為的細膩白淨,魏修遠來不及欣賞。

麵對帝王明顯的暴戾情緒,魏修遠隻能再次點了點頭。

帝王才滿意的收回手,臉上掛著一個憨憨的笑容,麵對那張精致乖巧的臉蛋出現的這抹格外純真的笑容,還是特彆的應景,聞卓的手往旁邊一遞,自有宮女上前拿濕手帕仔仔細細把帝王五指擦拭一遍。

不過剛剛帝王的狠辣之語和帝王此刻格外純真的麵目一點也不匹配。

“魏家真是好家教,豈敢妄議君王,哦,對了,魏家似乎還通敵叛國。如此可誅九族的罪過,居然降下天罰,朕可是很動怒肝火,太師似乎也因此勞累告假,魏小將軍,事因你而起,你說,朕在如何處置你們。”

邊說著,聞卓重新坐回軟榻,並且已有宮女送上來一個水果盤子,聞卓捏著一顆切成塊的果子,送入口中,一般帶著壞笑目光灼灼的盯著跪在地上的人問道。

魏修遠聽著帝王的指責,頭重新重重的磕在地上,“臣知罪,可罪臣家人並不知臣妄議君上。魏家通敵叛國更是無稽之談,魏家幾代為聖淩駐守邊境守護陛下及其百姓安危,絕無叛國之說。請陛下明察。”

魏修遠的竭力的把魏家的冤屈說出來,並且要把罪過往自己身上攬。

“罪臣該死非議君王,死不足惜。可魏家滿門皆無叛國,此乃栽臟陷害,懇請陛下明察還魏家一個清白。罪臣願以死謝罪。”

“嗬,那豈不是朕昏庸才判錯案,天罰也是因為朕而已?那朕倒要看看,天罰是真是假。要是有人居心不良散布謠言,君王發怒,魏家可就是罪加一等。”聞卓一聲冷哼。

聞卓的話聽著蠻不講理,魏修遠的眸光越發黯淡,垂著手已經微微握拳,似乎在忍耐內裡情緒巨大的起伏帶來的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聞卓:無理取鬨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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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可能把聞卓的前身寫的太壞……這咋整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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