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如何做一個勤政的帝王26(1 / 2)

自然這半年太師也沒閒著, 經常給帝王找點麻煩,比如三番五次派人進宮刺殺刺殺投毒投毒,反正就是存在感沒少找, 就連太後的爪子也伸了帝王的紫宸殿給帝王製造麻煩。

這樣看下來,顯得帝王的處境岌岌可危搖搖欲墜,也讓帝王顯得可憐兮兮腹背受敵。

時而帝王頹廢無助的情緒在魏修遠麵前適當的展露, 無一不讓魏修遠心疼萬分。

當然這些情況無一例外被不得帝王如同眼珠子一般的魏修遠察覺並攔截,他以為他瞞著帝王處理了無數生母投毒事件, 怕帝王因為此事而心情不愉。

殊不知這一切早就被帝王所知。

在聞卓心裡感歎著, 真的是一個忠心又可愛軟萌的小忠犬呢。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高級的獵人往往在製高點上掌控全局, 把人生當做一盤棋局,每個人都是他的棋子。

這樣的日子長了, 太師也漸漸發覺他的地位不穩固, 帝王仿佛發現了端倪,開始打壓他的勢力,眼看勢力慢慢被帝王抽絲剝繭般毀掉,加上朝堂上魏家越來越如日中天, 勢力發展的迅速。而後宮的太後也傳來的消息不是那麼好, 帝王似乎在隔絕他和太後的見麵。

太師為了一勞永逸, 徹底要和帝王撕破臉皮,終於徹底決定動手了。

聞卓早就知道太師側底坐不住了,他已經把太師逼迫到懸崖之上, 是拚死一搏, 還是直接躍下懸崖,選擇權就在太師手裡。

瘋子很了解瘋子,太師隱忍這麼多年,平日裡極近崩壞, 互相背後捅刀,傷的偏體鱗傷都還在隱忍,更何況是現在,自然不想看見自己的所有功虧一簣。

所以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太師發動政變那一天夜晚,如同平日裡一般無二,不過接連下了兩天的雨,那晚小雨紛紛,陰雨連綿的天氣讓京城百姓早已入睡,一些盔甲裹身的兵甲悄無聲息的從四麵八方彙聚朝著皇宮彙聚,腳輕輕踩在濕噠噠的地麵上,偶爾有聽到聲響好奇外麵動靜的百姓想要出門查看,殊不知正應了那句好奇心害死貓,還沒看清景象,無一被滅口喪生,連慘叫都未發出一聲,就直接被抹了脖子,隻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和刺眼的鮮血撒滿地麵,隨著雨水衝刷到各處。

皇宮門前的守衛按照慣例進行巡邏警戒,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一隻飛來的箭羽射死時都還維持著站立,隻是胸膛有一隻箭羽穿過,緩緩流出刺眼的血色,在其他守衛發覺之際,緊隨其後的是無數飛來的箭雨,鋪天蓋地朝著皇宮襲來,黑壓壓的一片這題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有賊人夜襲!戒備……”守衛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嘶吼,整個人就倒在血泊當中,沒了聲息。

隨著那一聲叫喊落地,皇宮前方瞬間燈火通明,無數拿著火把的叛亂者舉著刀劍如同潮水一般瞬間從各處湧出朝著皇宮氣勢洶洶的襲擊,正好和被警醒的皇宮守衛斯打在了一起。

戰鬥的號角徹底打開,知曉太師會在今晚動手的聞卓睡的香甜,反而是魏修遠隱隱約約知曉太師最近動靜很大,似乎已經準備妥當要徹底弑君改朝換代。

故而這些日子他都十分警醒,時刻注意著外麵的情況,這些日子魏將軍也發覺不對勁,特意囑咐修遠要時刻注意著帝王的情況,確保帝王無礙。

魏修遠這晚睡的很淺,反而是聽到旁邊帝王睡的極為香甜,那淺淺的呼吸聲如同小鼓點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要凝視帝王的容顏,看著帝王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著,有些讓魏修遠覺得帝王連呼吸都是那麼的可愛。

偷窺狂!麵對如此的魏修遠,聞卓不由得心中好笑的想著。

小忠犬就是小忠犬,現在心亂如麻,明對他情根深重,也隻敢暗戳戳的窺視著他,不敢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

帝王說為了維持現狀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故而一切如常,魏修遠也從來也沒有想過要拒絕,或者他求之不得。

如今和帝王一起同眠已經有大半年時光,帝王身上的淺淺甜膩馨香,已經完全刻在了他的骨子裡,哪怕隔著老遠,他都能清楚辨認因為氣味辨認出帝王,半年多改變了很多,比如此刻的帝王,似乎當時稚嫩的帝王已經蛻變。

原本的眉眼時刻濃鬱的玩世不恭已經慢慢在睿智英明取代,同時也伴隨著一種少年郎特有的嬌憨,時常會掛著一種青少年特有的惡作劇般的頑劣,但那也是屬於帝王的天真和真性情。

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魏修遠已經把帝王所有的不合常理的表現自動合理化。儼然一副帝王天大地大的模樣,宛如一個死忠粉,一般帝王所有的決策都是對的。

最近因為魏家給太師施壓逼迫,讓太師不得不親自把朝政還給帝王,帝王真的接手政務開始親政,隨著權利的剝奪,所以最近太師壓抑的怒火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所有人都知道帝王漸漸親政,從太師手裡硬生生奪權,有了魏家作為後盾,似乎帝王和太師的關係已經瀕臨破裂,大戰一觸即發。

外麵手下著急忙慌的衝進來的時候,魏修遠猛然扭頭看向來人,就見一人身穿血衣走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道。

一瞬間的血腥刺激讓魏修遠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說道,“何事如此驚慌?”

進來的護衛麵容焦急對著他說著:“將軍,太師反了!已經派人殺進宮來,兄弟們正在前麵抵抗叛軍。”

那人說話聲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魏修遠聽見,他坐起身來,旁邊的帝王還在深眠,睡顏是那麼的祥和無辜,時不時還微微抿抿嘴,一雙手規矩的放在身體兩側,似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出去說。”不想帝王被打擾的魏修遠把帝王身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輕輕拍了拍,對帝王的時候神情溫柔,一轉頭立馬變得嚴肅,他起身下床,邁著大步子率先走到內室外,隻不過他此刻的麵容已經凝重起來,眉頭緊鎖。

那進來彙報的護衛此刻顯然有些驚訝,不過時機不允許他胡思亂想,快收斂了好奇的神色。

“情況如何?”魏修遠問道,早已料到太師會如此的魏修遠並未驚慌,反而是帶著胸有成竹的自信。

準備如此之久,就等著今朝,定要把太師一黨全速消滅。

外麵的刀劍碰撞廝殺的聲音越來越響,魏修遠眉頭緊皺,雖然早有預料,可此刻卻莫名覺得煩躁,毫無疑問是帝王酣睡之際,居然有人打擾,也是極為沒有眼色。

這讓他恨不得立馬衝出去斬殺那些擾了帝王休眠的叛賊。

“回將軍,幸好兄弟們早有準備,早就把賊子攔在外麵,這一次定讓亂賊有來無回全數剿滅”那人很有信心的說著,信心滿滿的模樣。

“嗯。取我戰甲來,我親自去解決。”他要去護住他的帝王,為他的帝王上陣殺敵。

他願用手給帝王平定一個叛亂,給予帝王一個安定的江山。

魏修遠眼眸深邃,溢滿了深情。

“是。”那人麵露一絲喜意,將軍可許久未上陣殺敵,反而久居深宮,如今又即將展露出將軍的英姿,何等不讓他們喜悅。

外麵的說話聲一聲也不拉的落入了聞卓耳中,他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十分慵懶的模樣,兩腿夾著被子一副逍遙快哉的模樣,伴隨著外麵越來越明顯刺耳的吵鬨上聲,閉上眸子再次要睡去。

有魏修遠在,他完全不用擔心,還是安安靜靜睡他的養生覺吧!

小忠犬真棒!點讚!奈斯!

“守護好陛下,必定要萬無一失!”臨走時,魏修遠不放心的再次囑咐道。

他要奮鬥到第一線,守好防線,後方就交於信任的手下,他的帝王不能有半點差池。

“將軍放心,屬下就是拚了這條命,也會護陛下無礙。”那人點點頭,十分認真的說著。

“嗯。”魏修遠信任的瞧了瞧那人,此人是他最信任的屬下,他的陛下交予他可以放心。

魏修遠鐵甲裹身,盔甲下裸露的麵容愈發的英氣逼人,身強力壯的他戰甲裹身,襯托的他格外英明神武,氣度不凡,他提著戰刀朝著奔赴前線,氣勢雄偉,瞧著就讓敵軍躲避三尺的那種。

魏修遠離開後,聞卓適當的時候被外麵越來越鬨騰的聲音驚醒,看著床邊早已熟悉的身影消失無影無蹤,再聽見外麵喧嘩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急切,“外麵為何如此喧鬨,來人!修遠去哪兒了!”

“陛下,聽說有亂黨造反,魏小將軍去平定叛亂了!陛下放心,有魏小將軍在,定然無事。”立馬有太監跑進來戰戰兢兢的說著。

“哦。原來太師今晚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沒想到帝王如此平靜的應了一聲,“這一天可算是到了,朕可是等了許久。”

帝王起身,太監忙不迭給帝王更衣,“陛下放心,魏小將軍一定會擒獲賊子平安歸來。衛將軍也留下大批人馬,護陛下安危!陛下不必擔憂。”

“嗯。下去吧,前方出了什麼事兒立馬回稟。”聞卓坐到一把椅子麵前,冷冷吩咐道。

“是。”宮人很快退下。

此時聞著抬著頭,瞧向宮殿的屋頂,他仿佛從上麵聽到了細微的動靜,心想到太師,果然不隻是安排了一手,那後手可真的夠多的。

聞卓知道太師的所有布局,他連太師幾時幾刻要動手都清清楚楚,而且他還安排了不少人給太師製造反作用。

太師自然是老狐狸,這種造反場麵定然是不會親自出席的,更何況他也知道魏家重返官場一定給予他會製造不少麻煩。

更何況帝王好像發現他的不對勁,故而他才背水一戰,先解決魏家,然後分出一部分主力作亂,另一方麵一些人直接刺殺帝王。

帝王身後有一群守護皇族的死衛,太師清清楚楚,不然帝王這麼多年安然無恙不然不可能。

為了讓魏修遠不礙事,他先引走魏修遠,再和帝王硬碰硬。

紫宸殿外很快也血流成河,莊重肅穆的宮殿染上了一些其他的顏色。

所以聞卓麵對接亂不斷的刺殺,紫宸殿外湧入無數叛亂分子,身邊有伺候他的太監也是太師的手筆,不過這些統統都被輕易解決。

太師的勢力裡,可大部分,是他的人啊。

這叫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如今也隻是做戲罷了,真的太師的手筆,已經全部成了刀下亡魂。

太師從密道裡進入,和早已得知消息的太後在密道相會。

“三郎!”太後情深意切心情的呼喊一聲後直接撲在太師的懷裡,緊緊的摟著心上人。

今夜她徹夜未眠,等著心上人來帶她逃出生天,今夜過後她就徹底擺脫了這令人生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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