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如何做一個勤政的帝王38(1 / 2)

“如今天下人皆知, 魏將軍通敵叛國,證據確鑿,你一言蒼白無力, 改變不了什麼。朕又能如何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欺瞞朕呢?”帝王毫不信任的話語直接出口他目光直視著魏修遠, 往日的溫情, 往日的親近全然消失。

帶著審視和懷疑的目光, 如同針紮一般,無情的態度頗為像個渣男。

魏修遠本就是不善言辭的那類人, 更何況他麵對帝王的時候,大多是聽從帝王的示意行事,從來都不會反駁帝王的決策。

麵對對方毫不信任的話語,他眨了眨眼隱去眼底的痛心。

“臣行的端做的正,如若魏家通敵叛國,臣甘願以死謝罪。”

“哦。”帝王麵色冷淡, 沒有引起他內心一點波瀾。

“給你個機會,徹查此事。”突然帝王玩味的笑了起來,“朕給你機會出宮。”

“謝陛下。”帝王話風一變, 讓魏修遠不由的心一鬆, 他覺得是帝王到底念及以往的情誼, 給予了他最後的機會。

帝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好像是他和魏修遠之間的感情淡薄了。

至少在魏修遠這裡是這樣想的。

翌日, 魏修遠就領旨出宮, 帝王給予魏修遠查清此事, 那無數人又是一番陰謀論。

畢竟魏將軍身亡,魏家當權者也就落到魏修遠身上,而這位魏小魏將軍卻是在宮中伺候陛下兩年。

這兩年會發生什麼,所有人都清清楚楚, 所以不得不感歎陛下好手段。

如此迅速,解決一個禍端,再則,把身旁壓了兩年的質子推出去平息魏家一黨的怒火。

如此心狠手辣陰險,心機頗深啊。

當今陛下惹不得,惹不得。

此心機手段,恐怖如斯。

魏修遠馬不停蹄回歸闊彆兩年,已有的魏家見著的是滿府一片素色,白綢白燈籠高高掛起,每個人臉上無一流露的不是哀愁傷感。

“小將軍回來了!”下人見到他的身影高呼一聲,眼裡忍不住的傷心難過,眼睛更是通紅一片。

大堂裡擺放著一口棺材,他的母親身著喪服跪拜在棺材前哭哭啼啼燒著紙錢。

如若在宮中還殘留一絲希望,此刻麵對家中那口偌大的棺材和傷心欲絕的母親,魏修遠僅存的那點希望與瞬間破滅。

“母親……”他的聲音啞了啞,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喊了一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母親。

魏母還是在婢女的提示下看見了歸家的兒子,看見兒子那一刻,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流,用手帕捂著嘴,神情悲傷難耐。

“吾兒……你父親……你父親……嗚嗚……”到底是一句話沒說完。

魏修遠的腳仿佛紮根在了原地,瞳孔裡滿是屋子裡那口棺材,暗黑的棺木刺眼極了,深深紮疼了他的眼。

周圍人壓抑不住的哭泣聲,他緩步朝著前走去,腳步帶著微微的踉蹌。

是父親!真的是他!

那熟悉的樣貌,正是父親,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此刻正毫無生機的躺著,儼然已經氣絕多時。。

他顫抖著不敢上前,這時魏母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吾兒,你父親定是被人暗害,你得為父報仇。如今魏家交到你手中,不要讓你父親失望。”

魏家無論男女都有一股子鐵骨錚錚的氣勢,即使魏母傷心欲絕,但她同時頭腦清醒,此刻眼瞧著兒子歸家,立馬對著兒子說道。

“嗯,母親,你放心。陛下特許我查清父親之事,為父親朕正名,魏家洗清的叛國之名。”

魏母連連點頭。

魏家落難之際,所有人都避而遠之,顧而魏將軍的吊唁幾乎無人敢前往。

聞卓站立在高高的城牆之上眺望著皇宮外的一個方向,他雙手背在身後,任由微風吹向了他的頭發。

今天,聽說是魏將軍下葬之日。

京都這天看似平靜無比,又好似壓抑著無數陰謀詭計,就差驚濤駭浪瞬間掀起。

“聽說魏家喪儀無人敢吊唁。”

“回稟陛下,是的。”

“可真都是老狐狸,個個貪生怕死的很。”帝王諷刺的笑笑。

“你下去,朕一個人待會兒。”

“是。”李叁快速退下。

“出來吧。”李叁剛走,聞卓就朝著空中說了一句。

瞬間一個黑人從另一處走了出來,跪在聞卓麵前,“陛下。”

“讓那些人逃到京都吧,彆攔著了,好戲就要開場了。”

“是。”黑衣人應到。

是的,聞卓之前頒發聖旨,讓魏將軍進京降罪受罰,但是在路上他已經讓人吧魏將軍“殺害”,並且偽裝成山匪劫殺。

當然他也沒忘記留幾個“幸存者”,為的就是魏修遠出宮,查清魏將軍此事。

其餘的人手全部被他弄去見了魏將軍,在這些天知道那些幸存者與邊疆的戰士接觸,魏家原本的死忠已經集結,這就是魏修遠未來的人脈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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