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挽察覺已為時過晚,整個人被禁錮在胸膛與牆壁之間。
冷冽木質沉香鋪天蓋地傳來。
從兜裡掏出的針管手指一頓,再度塞回去。
“傅寒深,看清楚我是誰!”
她用力推他的胸口,試圖喚醒對方的意識。
藍軒說,沈欣然聯係他,讓她給傅寒深用最濃烈藥,足夠他意識不清。
這女人還真是狠。
不知這種藥對男人傷害很大的嗎?
傅寒深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腦袋埋在唐星挽的脖頸,淡淡馨香還有懷裡的溫軟,讓他有一絲熟悉感。仟仟尛哾
是沈欣然嗎?
還沒想清楚,體內岩漿湧動,瞬間讓他失去了思考的餘地。
扼住女人推拒的雙臂,順著脖頸,沿著曲線一路蜿蜒而下。
所到之處,星星點火,招架不住。
虛軟的抱著男人的脖頸,狠狠扯住他後腦的短發。
“等等……”
可男人這個時候聽進去才有鬼,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住她柔軟唇瓣,長驅直入,不管不顧的汲取蜜液。唐星挽不斷躲閃,如同捉迷藏,可每次都被男人找到,氣不過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瞬間充斥唇腔。
男人的意識短暫歸攏,也僅僅是一瞬,又再次想要吻下去。
一把捂住男人的唇,喘著氣,“換……換個地方。”
狗男人已經被藥控製,哪裡會聽啊,隻想抱著她繼續做羞羞事,唐星挽壓根就招架不住,任由男人狂風暴雨的吻落下。她隻能引導著男人出了房間,進入隔壁的房間。
與此同時,沈欣然接到消息匆匆趕到房間。
“寒深!”
柔聲呼喊,並褪去單薄外套,朝著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