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姐姐’的,也就蘇蕊喬一人。
蘇喬回過頭去,果不其然,來人正是蘇蕊喬。
無奈,蘇喬又隻好坐回椅子上。
蘇蕊喬也不客氣,直接坐到蘇喬身邊,“姐姐,你不介意坐你身邊吧。”
蘇蕊喬看似是在跟蘇喬說話,眼神實則落在司敬軒身上。
“姐姐,你這杯不要的冰美式,我替你喝了吧。”
蘇喬確確實實沒動過那杯咖啡,也不介意蘇蕊喬所說的,“你要是想要,你就拿過去吧。”
此時此刻,司敬軒徹底坐不住,盯著那杯咖啡反駁道,“不可以!”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司敬軒的拳頭緊緊握著,像是在極力忍耐心中的怒火。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微妙的氣氛流轉在四人之間。
蘇喬快要崩潰了,一天天的,怎麼竟出現些破事。
“你們還喝不喝,不喝就走吧。”
聞言,蘇蕊喬毫不客氣地將那杯冰美式接過來,“當然喝,謝謝姐姐。”
蘇蕊喬輕輕抿一口,“苦是苦了點,但總歸是還可以喝的。”
她接過的,不僅僅是這杯咖啡,更是司敬軒未來的人生。
隻見司敬軒的臉直接黑了一個度,“蘇蕊喬,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蘇蕊喬滿臉委屈地向蘇喬求救。
奈何蘇喬早已彆過臉去,沒搭理兩人。
蘇蕊喬委屈巴巴道,“軒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司敬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好氣說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新婚之夜,他不知道是她,可她心裡卻是清楚的,她明明可以阻止,卻將錯就錯。
蘇蕊喬看著麵前的男人,瞬間有些陌生。
結婚之前,他對她視若珍寶,怎麼一結了婚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還沒遇到困難呢,軒哥哥怎麼就不要她了。
蘇蕊喬永遠不會明白,當司敬軒看到她與各種製片人和導演編劇床照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司敬軒深諳這個道理,卻沒想過將它用在自己和蘇喬身上。
司敬軒麵上染上一層冰冷的寒氣,“蘇蕊喬,你給我回去,彆在這丟人現眼。”
見狀,蘇蕊喬更加委屈。
但是礙於司敬軒的驅趕,蘇蕊喬也隻好再次向蘇喬求情,“姐姐,你幫我說句話好不好。”
蘇喬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她真想立刻就拔腿就跑。
老天爺,怎麼就讓他遇上了這麼難纏的夫妻倆。
蘇喬撇撇嘴,“你倆的事情要不回去自己解決?”
蘇喬侃侃而談,“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兩位要是有什麼事情也應回去關起門來自己解決。”
說完,蘇喬象征性地看了看陸遠,似乎是征求他的意見,“對吧?”
好不容易抓到與蘇喬說話的機會,陸遠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他點點頭,猶如小雞啄米,“姐姐說得對!”
陸遠又接著說,“哥哥嫂子趕緊回去吧,夫妻吵架床尾和。”
蘇喬看陸遠這麼配合,感慨‘孺子可教也’。
緊接著順著陸遠的話往下說,“夫妻之間的矛盾,回去睡一覺就好了,實在不行,那就兩覺。”
蘇喬將指尖輕輕叩打在桌麵上,“要不你們現在就回去解決問題?”
陸遠更加配合,“對對對!”
司敬軒眉頭緊緊皺著,好似中間能夾死一隻蒼蠅,“蘇喬,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她居然把他推給彆的女人。
蘇喬:不然呢?
一個禍害還不夠,還來一個蘇蕊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