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暗罵一聲。
“司聿舟,你腦子裡是不是隻想著那事!”
蘇喬眼疾手快,滾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除了腦袋,其它地方都沒露出來。
男人退下床,將鬆鬆垮垮的浴袍係好。
“我隻對你想。”司聿舟一本正經。
修長手指撥開蘇喬眼前淩亂的頭發。
“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如果不曾遇見蘇喬,他也許會按部就班地繼承打理司家的產業。
他這一生,或許就隻有這件事情。
但是,蘇喬的出現。
給他的生活帶來了不一樣的體驗。
除了工作,就隻想睡覺。
……和蘇喬睡覺。
都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原始的,除了生理上的衝動,還會夾雜著心理上的衝動。
這兩者,他都占了。
所以,這一輩子。
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司聿舟的眸子凝在滾成一條“蛆”的蘇喬身上,眼裡儘是寵溺。
她說得對,他是個流氓,是個王八蛋,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不過,這樣也挺好。
至少他能夠永遠陪在她身邊。
……
“死變態。”蘇喬幽怨地看著司聿舟。
混蛋!
談話兩分鐘,床上五小時。
到底是誰說他禁欲的,狗男人!
*
直到晚上,蘇喬才能下得來床。
衣食住行,都是司聿舟在伺候她,儼然一個小皇帝。
蘇喬也頗為享受,一口一個小葡萄。
還是剝好皮的。
吃膩了,就投喂司聿舟一個。
“我一個,你一個。”蘇喬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見他緊抿著唇。
“大王~,妲己喂您吃葡萄~~”
“……”
“吃不吃?”蘇喬欲收手。
司聿舟仍然一副大狗狗的樣子。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她不乾了。
隻不過,這狗男人還挺會拿捏人,可憐兮兮的,她甚至想揉一揉一把他的頭發。
驟然,蘇喬的手被含住。
砰,她的小鹿撞死了。
好會……
“吃就吃,彆咬我。”
蘇喬臉紅透了,羞澀低下頭。
人生第一回,想撩人卻被人撩。
*
到了晚上,蘇喬才肯下樓。
夜深人靜,剛好公司的人都走了。
蘇喬想自己走,但一下床,又被司聿舟打撈起。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蘇喬想拍開他手。
但是沒拍開。
“彆動,我做的事情,我來承擔。”司聿舟動作溫柔,仿佛是對待稀世珍寶。
但是,她比稀世珍寶更加珍貴。
蘇喬:“……”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還不如少使點勁。
頃刻,蘇喬想起沈茹給她說的一個段子,很應景:
愛情主要是靠緣分還是努力?
回答:使勁。
蘇喬:“……”嗯,還挺有道理。
蘇喬開啟“鴕鳥自救法”,將臉埋在司聿舟胸膛上。
以防萬一,要是有人經過,她的小臉就丟大發了。
說曹操曹操到。
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
驟然,身後出現一道稚嫩的聲音。
“爸爸!”
蘇喬:“草!”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