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桀驁,縹緲。
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一個不知道在掙紮些什麼的女人。
所以,她究竟哪兒被咬了?
……
接連輸了兩天液後,顏芮總算是活過來了
段泊安幾天不見人,她有意無意地問起聞玥。
聞玥打趣她:“怎麼,想段哥了?”
顏芮大大方方地笑:“嗯,想。”
想他的腹肌,以及每一塊骨頭。
聞玥捂嘴偷笑了會兒,才說:“每年雨季是他們最忙的時候,要巡山,要修路,還要跑宣傳。”
“宣傳什麼?”
“讓遊客不要隨便進山呀!”
聞玥氣鼓鼓道:“尤其是青雲台,明明都封路了,那些遊客還是要想方設法地去。前幾日幾位大媽不聽勸,還鬨到派出所去了呢。”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一點不重視自己的生命安全。”
顏芮點著煙,漫不經心:“青雲台,聽說是個好地方。”
“好什麼好呀!可危險了!”
聞玥板起小臉,“顏姐,你可千萬彆去!”
顏芮笑了笑,說好。
閒來無事,小姑娘托著下巴盯著她看。
“顏姐,你真好看。”
許多女人抽煙,會給人一種豔俗輕浮的感覺。
但顏芮不會。
她基本上不化妝,唇色略淡。
但從她嘴裡吐出來的煙圈,總能撩起不經意的性感,連女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覺得魅惑。
仿佛她天生就有一種耐人尋味的韻味兒。
可想到她手臂上的傷痕,小姑娘又有些難過。
顏芮抬手揉揉小姑娘的腦袋,“可惜姐喜歡男人。”
還是像段泊安那樣的男人。
昨晚他被她拽進了夢裡,滋味兒不要太好。
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肌膚時,她心裡都能聽見聲響。
又休整幾日後,顏芮輕裝上山。
沿著主路剛走半個多小時,碰到一支折返的登山隊。
帥氣的年輕隊員和她搭話:“小姐姐,你一個人嗎?”
顏芮說是。
“勸你還是彆去了,巡山隊的人說,今天會有大雨,封山了,讓我們原路返回。”
顏芮眯著眼睛笑了笑:“我走走再回。”
年輕隊員似有些失望,其他人心照不宣地哄笑起來。
顏芮徑直越過他們,繼續朝上走。
沒走一會兒,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一件黑色衝鋒衣,極短的黑發根根囂張地立著,正眉目凜冽地勸阻著要上山的遊客。
顏芮本來發軟的腿,頓時又有勁兒了。
“段泊安。”
她隔著點距離,故意拖長聲調喊他。
像久彆重逢的情人。
聞言,段泊安回頭,眼睛黑漆漆的,有些沉。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不等顏芮回話,他語氣強硬道:“下山去!”
顏芮站著不動,微仰著頭隻望著他笑。
他說話時,抵著衝鋒衣邊緣的喉尖滾動,有股說不出的性感。
她想,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咬咬那裡。
又一波人被勸走。
段泊安走下來幾步,冷瞥著她,語氣不善。
“聽不到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