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未來夫君?
柳思語冷笑不已。
這阮蓮紅果然不安好心!
“你做主?”柳思語看著阮蓮紅,冷冷一笑:“你憑什麼做我的主?”
“放肆!簡直是目無尊長”。阮蓮紅臉色大變,心中憤怒到極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身為柳家的主母,當然可以做你的主!”
“父母之言?”柳思語撇起嘴角,滿是嘲諷之意:“你是我的父母嗎?你還是管好你的好女兒柳若欣吧,至於我,彆說你管不到,就是那個姓柳的也管不著!”
“反了!反了!”阮蓮紅氣得火冒三丈,麵目扭曲。
她早就聽說這庶女是個倔脾氣,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竟然敢頂自己的嘴了!
自己可是柳家的主母,又是長輩,她一個庶女是怎麼敢的?
要知道,僅僅是憑她不尊自己這一條,便可狠狠責罰她。
“反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你隻是一個被負心漢辜負的黃臉婆呀”。柳思語還未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繼續火上澆油,看著被氣得麵目猙獰的阮蓮紅,不屑一笑:
“怎麼,想殺了我?”
黃臉婆?
柳長青從未真正愛過自己,是她永遠的痛,如今血淋淋的傷口就這麼被揭開。
阮蓮紅早已氣得失去理智,被她這麼一挑釁,心中的殺機再也無法壓製:“賤貨,我現在就殺了你!”
眼看她就要出手,劉濤哪裡舍得這麼一個美人兒就這麼被打死?——要死也得讓自己玩膩了才死呀,不然太可惜了。
趕緊伸手攔住:“柳夫人息怒,你都已經將她許配於我了,總不能讓我娶一具屍體回去吧”。
阮蓮紅雙眼通紅,死死盯著柳思語,不斷地喘著大氣,豐滿的胸口不斷鼓動,久久不能平靜。
過了許久,心情才慢慢平複,狠狠瞪了柳思語一眼:“劉公子,你剛剛也聽到了,這孽障不聽我的,恐怕我說了不算呢”。
“哈哈”。劉濤卻是不見氣餒:“柳夫人說笑了,你已經把她許配於我,我也答應下來,不管是從律法還是道德來講,她就已經是我劉家的人,我隻要安排來接她進門就行”。
什麼強扭的瓜不甜?我呸!我劉濤想吃的瓜,哪管它甜不甜。
阮蓮紅聞言,心中一動:對了,我隻管送她過門,至於她過門後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
轉頭看著一臉淫相的劉濤,冷笑不已。
這劉濤果然如傳聞中一般,極好美色,這賤貨進了劉家,隻怕也隻是他尋歡作樂的玩具。
“你想都不要想!”見兩人全然不到管自己感受,在一旁決定自己命運,柳思語更加抗拒:“還她許配,柳家什麼時候是她說了算了?”
“我說了不算?你以為你爹會理你麼?”阮蓮紅深知丈夫的底線,隻要不是直接把她弄死,他都不會翻臉。
“他——”柳思語欲言又止,目光黯淡無光。
他確實不會理自己的,或許,他早就不當自己是他女兒了……
“嗬嗬,你就認命吧”。阮蓮紅見她說不出話,心中大快,轉頭對劉濤使個眼色:“那劉公子,你就把你劉家的小妾帶走吧”。
“好的,柳夫人”。劉濤早已欲火焚身,半刻也不願意再等,如今得到阮蓮紅的首肯,哪裡還會客氣,朝著身後的手下抬頭示意:“把她帶回去!”
“是”。兩名手下走出。
“彆過來”。柳思語連連後退,驚慌中突然想到一個人,張開嗓子尖叫:“夏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