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晴微笑的點點頭,回應著她前麵的問題。然後她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剛剛診了脈,我有把握治療伯父的病,但他需要每天接受針灸治療,加上服藥,整個療程得兩個月左右。而我又不大方便,你們安排一下,看能不能讓伯父到蓮花村住一段日子,先期必需針灸才有效果的。”
徐麗娜聽了她的猶豫了一下,她在思考著有沒有這個必要。劉書晴拿起自己的手提包道:“我先為伯父進行針灸,你們再觀察一下,如果感覺好,再來蓮花村找我。”
劉書晴也不摧著家屬做決定,她先為病人紮針治療一下,病人的情況似乎不太好,甚至有種厭世的心理。
“伯父,你彆看我年輕,我治療過需要換腎
的長輩,現在她老人家已經不需要定期去醫院做透析了。身體也恢複了力氣,如果你不相信我能治好你,那你就讓我試試,反正結果不會比現在更遭糕了,對嗎?”劉書晴露出親和的微笑,調皮的對他說道。
然後逕自拉開他睡衣的衣襟,眼神銳利的拿起銀針,運轉起真氣,針針沒入他的穴道。
真氣隨著銀針輸入他體內,分散在經脈周圍。張振雄眼睛圓睜死死的盯著她,像要說什麼,臉部表情有些激動。
劉書晴蹙眉,試探性的開口道:“伯父有感覺了?如果是舒服的感覺就眨一下眼睛,如果是不舒服的感覺就連眨兩下眼睛。”
旁邊的徐麗娜激動的趴在床的令一邊,目不轉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張振雄是有意識的,他按著劉書晴說的,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
這三個月來,從未像剛才那麼舒服過,他覺得隨著一支支銀針入體,身體暖烘烘,像是有股氣流在遊走舒服極了。
所以他才激動的想要告訴他們有效,想他一生白手起家供弟弟上大學,創下諾大的上市公司。今天輪落到躺床上生活不能自理,還要靠租房子才有片瓦遮頭。
怎叫心高氣傲的他過得了這關啊,生活堅難,大不了,他重頭再來。可是癱在床上讓老婆孩子照顧,拖累著他們,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想絕食想著就這樣去了也好。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孩居然能救自己,如果有機會治好,誰都想活著的呀。
張海瀾激動地抓住身旁劉書博的手,聲音發顫的說道:“眨眼了,我爸說舒服,天呀,書晴,真的有效果啊。”
劉書博安撫的攬過她的肩膀抱住她,拍拍她的背,她再也忍不住小聲的啜泣起來。劉書博心裡沉甸甸的,這個從未受過苦的千金小姐,這段時間卻承受著照顧整個家的壓力,真是難為她了。
如果不是回來的第二天,在街上碰見被人追債的她,幫她安置下來,真的不知道她會怎樣。他還連夜帶她爸去鎮醫院打了點滴,這才錯過第一時間知道妹妹出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