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秦容
劉書晴為小然針灸完,收了針安撫地衝旁邊緊張盯著她的歐漫漫說道:"漫漫姐,彆擔心,小然的情況還好,我給帶了一些水果和蜂蜜。你可以弄點給小然吃,要看住他,骨頭還沒長好,讓他不可以亂動哦."
出了房間,劉書晴從空間裡弄出一籃葡萄,直奔電腦室裡,剛掀開窗簾,就見大丫正半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兒童故事書,正一字一句的讀給弟弟聽,小男孩聽得入迷,連手上的疼痛都忘了。
劉書晴心中有些發酸,窮人孩子早當家,大丫自己才是八九歲的小孩,在受到這麼重的傷,才好一點就忙著哄弟弟乖了。
“在讀書呢?奶奶呢?”劉書晴微笑的打斷姐弟倆的互動,把水果放下,坐在床邊看著他們。
小男孩顯得很靦腆,側身往姐姐身邊躲了躲,大丫禮貌地說道:“姑姑,爺爺和奶奶去收拾村長給分的房子了,讓我們乖乖在這兒等著,還有爸爸媽媽聽說也快回來了。”
講到後麵大丫的表情有些高興滿足,留守兒童一年甚至兩三年才能見父母一麵,對於父母能夠回來,
對她來說比給什麼都幸福。
劉書晴含笑的聽她講述著,待她講完後,才問詢起她傷口的疼痛,聽到大丫說身上的傷,沒有之前那麼了疼了。劉書晴再度拿了一支新配的燒傷藥,親自為她們姐弟倆擦了藥,這種皮外傷不可用針灸,隻能外敷燒傷藥。
陪著姐弟倆說了會話,劉書晴就轉身出去,結果聽到大丫在後頭喊了她一聲:“姑姑,我讀書時,老師給取了名字了,叫鄭佳佳。”
劉書晴回頭望著她,帶著笑意地道:“你好啊,鄭佳佳同學。”大丫見她鄭重的和她打招呼,笑眯了眼睛,重重的點點頭。
劉書晴轉頭出了房間,後頭還能聽到清脆的孩童聲,“姐,我也要取名字,你給我取一個嘛。”
來到堂屋時,蘇家幾人已經從鎮上回來,劉書晴上前與他們打了招呼。
“書晴啊,剛剛我們去看了小然了,他很好也沒有再發燒了。讓你費心了。”秦容感激地對著劉書晴說道。
“你昨天已經說過很多次謝謝了哦,再說了,我可是收了你的禮物的。彆再說客氣話了,我先給你把
一下脈。”劉書晴有些頭疼,從昨天開始,他們就不停地向她道歉,被他們這麼客氣的對待,弄得她也很不好意思。
“對啊,大家也彆客氣了,總之,以後我們就當親人那樣處著就是咯,太過客套,會怕到書晴的。”秦凱文往嘴裡塞著水果吃,邊對姑父他們勸道。
蘇世駿也露出釋然的笑意,對啊,光嘴上說得再多,也沒有多大用處,倒不如以後想辦法幫襯著人家,不比一直道歉令人不自在的好。
寒喧完劉書晴讓秦容坐好,坐姿端正的為她把脈,左右把完脈。劉書晴鬆開她的手,低垂著眼簾思索著,記得在長春醫典記載的病曆裡,就有過一則因中毒而導致眼疾的。
治療的方麵倒是有,就是需要一些珍貴的藥材,耗時久一點。
在座幾人一臉緊張的望著她,生怕從她的口中說出無法治療,當劉書晴回過神時,發現在場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時,才知道她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倒把他們都給忘了。
輕咳一聲,“不好意思,我在想治療方案,一時入了迷,容姨的眼睛還能治。”
眾人聞言大喜,蘇世駿激動得站起身,昨天雖然有她願意儘力的保證,可終究未曾把過脈。其實回去之後冷靜下來,他還是抱著不確定的心態的。可是現在她把過診居然還說可以治,那應該就是真有把握了。
蘇宏毅喜形於色,這是他近幾年裡,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這些年為了母親的眼睛,他遍尋國內名醫,都說沒有辦法治療。
昨天見著那個中風癱瘓也被這個小女人,給治好了,而且已經像常人那樣可以行走自如,才下定決心選擇相信她。眼前這個女孩當真是自家的福星,望向劉書晴的眼眸不覺的柔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