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敏和徐麗娜坐在客廳雙人沙發上,談起專屬於女人的關心的話題,“阿敏,我跟你說哦,晴子送我的那套化妝品真是神了,你摸摸我的皮膚,我感覺都回到二八年華時候的皮膚了,京裡常走動的那些夫人,見我一麵就磨我一次,非得給她們弄些。”
楊敏湊近了看了她伸過來的臉,果真伸手摸了摸。手感滑嫩,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淡得快看不見了,心下想起自己的膚質,不覺伸手摸摸。她心知肚明,女兒製出的這些美容方子,恐怕是從那個神奇的地方學來的,包括原材料,恐怕也是從裡頭得來的,怎麼可能沒有效果呢。
“不隻你呢,我感覺我的皮膚也改善很
多呢。對了,晴子好像又研製出什麼‘爽膚水’的,聽說睡前拍點在臉上,第二天起來,臉上絲毫不受冬日乾燥空氣的乾擾,依然滋潤粉嫩。”
徐麗娜聞言,眼睛發亮,更是熱情的拉著楊敏就此話題深談起來。
見幾位長輩聊得入迷,幾個長輩待在這裡也無趣,張海濤便提出要在村裡走走。
劉書博想想待在家裡也著實沒有意思,便點頭同意,大家各自穿好外套和圍巾。跟長輩說一聲就出去了。劉書晴披上秦容婆媳給她郵寄過來的羊絨外套,搭配一條純白的羊絨圍巾,腳蹬著一雙牛皮短靴,也跟他們出去走走。
兩隻懶洋洋趴著的狗,在看到主人出來後,像騎士般護在她身邊跟著走,雄糾糾的昴著腦袋。
外麵的氣溫很低,估計能有零下一兩度左右了。順著自家延伸出去的小路,幾人漫無目的逛著,村裡建了小樓的,一路上看見的都是破舊的土瓦房,或是乾脆用土坯修的年代久遠的房子。修了新樓
的就隻有劉書晴家和蘇家,顯得整個村子看起來很蕭索和貧窮。
穿過高高低低的坡道,來到望洋河邊,寬敞的河麵,吹著呼呼的寒風,眾人緊了緊圍巾。張海濤眺望不遠處河中心的草甸子,發現上麵居然還有一些綠色植株在生長。再望望遠處隱現在雲霧中的宏大的大山“獅子山”,和獅子山下錯落的幾座小山頭,笑著說:“蓮花村這裡真如我爸說的那樣,風景秀明,人傑地靈啊。”
聽到有人誇讚自己的家鄉,劉書博發自內心露出笑容,“是啊,或許是沒有經過汙染的,空氣也很好。”
“隻是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裡離豐裕鎮那麼近,村裡的人卻那麼貧窮呢?”張海濤從小接受了父親的商務教育,在他看來,隻要想辦法利用村裡的優勢,不可能沒有辦法擺脫貧窮的,國家商業發展那麼好,這裡的村民還過得如此困苦,這點令他很不解。
劉書博邊領著眾人離開河邊,往‘看牛
山’方向走去,邊回答著他的問題。“應該是眼界與沒有人帶頭開發的原因。這裡多數小孩因為家裡貧窮,沒有讀很多書,就急著輟學出去打工。年輕人都往外跑,又怎能發展村子呢?好不容易,出了五個大學生,有的進鎮裡教書,而我則因專業問題留在京市發展了。不過好在,現在晴子和我堂弟已經帶頭開始發展村子了,她們決定在這裡成立農家樂。”
後頭劉書晴與張海瀾手牽著手,慢慢的跟著他們身後,也專注的聽著。追風打前跑到隊伍前頭,行雲則慢吞吞的跟在劉書晴身旁。
劉書浩也仔細的聽著他們的談話,他之所以選的專業是商業管理,為的也是想將來能憑本事發展家鄉。
劉書晴指著連成一大片的田地,上麵一攏攏的蓋著塑料膜。她轉頭對張海瀾說道:“這就是我之前承包的田地,上麵種滿了紫羅蘭,隻等春季到來,就可以打響我們的第一炮了。”
“還有那座山,看到了嗎?上麵已經種滿了桃樹,當時選種時上麵的桃苗已經培育了兩年了
的,今年就能有收成了,到時候春天桃花盛開,場麵肯定很壯觀。”
張海濤好像對這些很感興趣,他聽得入神,商人的敏感直覺令他覺得,這事大有可為,身處城市,他很清楚現在的白領或是從事國家公務的人群,身處於大城市的壓力。從這些年越來越多,走出國門四處旅遊的人數越來越多,就能夠察出一二。
說話間,幾人到了劉書傑的草莓培植基地,劉書浩首先掀開塑料膜門。兩條狗打頭先磚了進去,雖然是大年初四,劉書傑和劉書霖仍舊勤奮的在裡頭照料著,這些精貴的草莓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