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巫蠱
楊浩鬆親自為劉書晴打開了後排座,趙老爺子坐在另一邊向她招手。劉書晴跟張振雄夫婦說完就低頭鑽進後排座。
“這個楊浩鬆就是我好友的大兒子,接下來我們直接到醫院去,我這個朋友身份有些特殊,戒備有些森嚴,恐怕會撿查你隨身攜帶的物品,書晴要有心理準備啊。”
趙國榮先給劉書晴介紹了前排的楊浩鬆,再提前對劉書晴透透底,以免待會到了之後,再措手不及。
到達醫院後駕車的司機並沒有從軍區總醫院大門進入,而是從相對避靜的後巷小公路旁邊的小門進去。從經過的綠化旁不時出現的醫院指引牌中,劉書晴能看出這裡應該也是醫院的一角,但沒有尋常醫院來去匆匆的人流,這裡顯得有些幽靜,偶爾方能看來幾個和家屬樣的人在散步。
“這裡是軍區總醫院的乾休所,專門規劃出來給為國家辦事的乾部軍人,受傷或生病靜養的地方。”
趙老爺子看出劉書晴的疑惑,笑著為她解惑。
一般看病人都是下午,不過因為有楊浩鬆帶路一
路倒沒碰到阻礙。又聽到病情有變,便也顧不得這些虛禮了。
楊浩鬆被安排在一個單人病房裡,有專門負責的醫生和守衛的戰士三班倒,輪流站崗,不明身份的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就算是楊浩鬆家人也沒有權力帶陌生人進來,必須跟上級打報告同意後才可以。
劉書晴咂舌,心中更是認同了張振雄對其身份不一般的論證。
有資格進來的幾個人都有專門的身份牌,包括楊浩鬆和家人,進來這裡都需要戴著可以出入的身份牌。
而且隻要出入乾休所大門,都要經過安檢,這安檢並非隻檢查易燃易爆物品,還有乾休所的所有數據和信息都不允許帶出去。
雖然簽過保密協議,不過還是要嚴防緊守。
看到這些,劉書晴蹙眉,直覺告訴她,對方好像不隻是因為身份才將安保做到這種嚴苛的地步,一旦被卷入,怕是連自由都要受到限製。
趙國榮並非不明身份的人,為了避嫌,也配合著站崗的士兵檢查他帶來的水果籃,還有劉書晴拎著的藥箱。好在兩個戰士也不是還知變通的人,隻是檢出了隨身物品而沒有嚴苛到搜身的地步,檢查完畢一行人便進去了。
進了那層門禁後,原來還不是病房,大概七八米的走廊辦還設有五六個房間,是幾間病房,還有治療室之類的。
他們一進來迎接他的是周必武警衛連的連長劉輝。
劉輝高馬大,麵容無須,有點不怒自威的感覺,眉毛是豎眉,整個人給人古板嚴肅的感覺。一打照麵就向趙國榮敬禮,“老書記,您好。”
“怎麼樣了?”趙國榮威嚴問道。
劉輝搖搖頭,“還沒有進展。”
沒有進展就是不太樂觀,趙國榮輕歎,“帶我去看看他。”
劉輝點點頭,在前帶路,一起去了周必武的病房。
劉書晴和楊浩鬆緊緊跟在後邊,雙眼不著痕跡的四下看了一番,發現樓道裡光是攝像頭就好幾個,各個房間都監控到了,幾乎沒有死角。
越過幾個房間進入最裡麵的那個病房,裡邊很大是套間,進去是個偌大的客廳,裡邊坐著幾個人,都是一臉愁雲慘淡。
劉輝進去後,對趙國榮說道:“書記,將軍在裡
邊。”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收勢。
坐在客廳的三個人看到劉輝和楊浩鬆進來,親自帶著老人進來,都站起身來,知道對方身份不一般。
劉書晴掃了他們一眼,低著頭和趙國榮進了裡邊的房間。
趙國榮進了臥室,便看到楊旭東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比他上一次來顯得更加蒼老了,他可比自己年輕了五六歲的啊,見此,他不由地歎了口氣。
想起兩年前的楊旭東,當兵出身的他身體很是健壯,比他可強了不止一點半點。再看看現在,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躺在那裡動也不動了,臉上灰敗,若不是胸前還有起伏恐怕會認為他已經死了。
劉書晴微微側身,觀察著楊旭東,隨即皺起了眉頭,他的臉上罩著一層灰色的氣息,這種氣息隻有修煉過功法,產生真氣的人才能夠看到,或者說是感覺到,劉書晴也是在孩子出生後,觸碰到了一點進階的坎才能看出。
雖然還看不出什麼,但劉書晴直覺對方的病恐怕不簡單。
劉書晴的目光逡巡在楊旭東身上,楊旭東身上插著各種管子,空曠的房間靜靜的傳來機器的滴滴聲,應該是用來維持病患身體機能的,病人恐怕已經無法自主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