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它的特點是寫過字後半個小時後才能顯現出來,幸好她的雙手是從前麵綁著的,寫字的動作不會受到影響。
慢慢挪到牆邊,用手指蘸著藥水將院裡的情況寫在上麵,院裡綁著多少人,大概有幾個歹徒,準備用院旁河中停著的船運輸人質轉移等等。
剛寫完不久,門就被人用力推開,進來十幾個人,或拉或扯的一個個將人往外趕。
劉書晴安撫的低聲對孟雪說道:“小雪,緊緊跟著我,彆怕,記得我上次撒在那隻雞身上的藥粉嗎?我有帶來哦。”
本來被這些罵罵咧咧的人嚇得不輕的孟雪,聽到師傅的話,雙眼亮晶晶地望著她師傅。她立即記起剛跟師父學醫術時,師傅給她表演了一招。
醫可救人也可傷人的技能,當時親眼見著那雄糾糾的公雞,在被師傅撒了一些藥粉後,就搖搖晃晃暈倒了,頓時心下不再害怕,隱隱還有些興奮,真想看到這些壞人一個個被迷倒的樣子。
衝孟雪眨眨眼睛,劉書晴笑著用手臂推著她慢慢往外走。
出了院子看見一個個往外搬孩子的人販子,劉書晴眼裡寒光越濃,二十幾個孩子也不知道這些人是通過什
麼手段弄來的,總不能一個鎮裡同時失蹤這麼多小孩,而不露出風聲的。
身後被人一推,劉書晴轉頭看向推她的人,是個短卷發的中年女人。
“看什麼看,還不快走,等著老娘侍候你啊!”女人白了她一眼,繼續往後麵一個個推著跟在後麵的女人。
小院旁邊停在岸邊的是一艘漁船,如果都藏進魚倉裡,裝個百來人沒問題。假裝被人推搡到角落,劉書晴用手撥下旁邊那棵大樹的一塊樹皮拿在手裡。
“他娘的,磨磨蹭蹭乾嘛呢?快給麻利點,到地最快也要一個小時,後麵的女人,沒吃飯怎麼著,趕緊跑起來。”高瘦青年雙手插腰,指著後麵慢慢挪動的幾個女人,罵罵咧咧地道。
刀哥幾步上前,一巴掌拍到他後腦上,“活膩了,這麼大聲喊乾嘛?想讓附近的人都過來瞧瞧嗎,豬腦袋。”
他們的動靜沒有逃過劉書晴的耳朵,上了船後,儘量往甲板邊靠去,觀察了船行駛的方向,偷偷寫下方向和剛才青年脫口說出的時間。然後使力拋到岸上,所幸船上現在亂糟糟的,沒人注意到她的動作。
蘇宏毅驅車依著自己在部隊偵查的經驗,再加上出了鎮大多是土路,很快便讓他們找到中巴行駛的方向。
但縱使是這樣,當來到一座農家小院時,同樣是樓去人空。臉色越發陰鬱的蘇宏毅,馬不停蹄地進去查找線索。
最後,蘇宏毅在關押劉書晴的房間裡發現了留在牆上綠色字體,捏緊雙拳,望著牆上的字。麵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撥通牛輝的手機號,冷聲將牆上的信息報給他,不顧聽到自己的話後大驚失色問詢的牛輝直接掛斷。
蘇宏毅很生氣,豐裕鎮藏著這夥人販子窩,這些警察居然毫無所覺,讓小女人跟著受累。
他們沒有離開而是仔細地對周圍進行地毯式的搜查,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一些線索。劉書博左右環視間,忽然發現河邊的草叢上,隱隱有塊黑呼呼的東西,上麵似乎有字。
撿起一瞧,雙眼猛然睜大,立即小跑進了院子,遞給蘇宏毅,沉聲對他說道:“這上麵的字跟牆上一樣都是晴子的字體,上麵顯示往上遊方向而去,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蘇宏毅接過樹皮,瞳孔一縮,抬頭看著劉書博道:“我們立即出發,電話給你,撥打牛輝的電話,讓他們
立即趕過去。”
船果然在行駛了一個小時後,終於靠了岸。
這是一個緊臨著河邊的小村莊,村子並不大,隻是很起來很破舊貧窮,
雖然蓮花村的房子,也是非常老舊,但是看到這裡的房子後,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破舊。這裡的房子大多都是用泥和石頭壘起來的,有的房子因為年久失修,已經塌了一半,不過依然有人在房子裡住著。
看到村莊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女人,村民們好像不感到奇怪,甚至有幾個年紀稍大點的還跟隊伍中一些男的打招呼,看這些人的親熱勁,感情這位人中還有跟村子有親戚關係的,或者這些人販中少數有幾個是這個村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