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閣這才不得不停止下來,然後說了句讓許如初今天接下來的課程全部在教室後麵站著上的話,便施施然走了。
教室裡的學生見狀,這才敢快步走出來,趁著下節課的任課老師還沒過來的間隙,出去方便一下。
不過也隻有零星幾人,大多數還是老實地待在教室裡。
許如初回了教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從抽屜裡拿出這節課的課本,以及一支筆,不情願地站起。兩腿疊著,沒站相地靠在了後麵黑板一側的牆邊。
嚴閣老師教的是思想政治課,接下來的這節課上的化學課。
化學課的任課老師是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
他進來教室的時候,還有幾個學生沒回來,問了下前排的同學,便了解了情況。
抬頭看了眼站在教室後麵的許如初,開口說道:“那你就按照嚴閣老師說的,繼續站著聽課吧。”
說完,見許如初拽的二五八萬的站姿,他又道:“給我站好咯!不好好站,你明天就再站一天!”
過了一會兒,等到其餘學生進來,這位化學老師便講起課來。
到了第三節課,上的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是一位脾氣溫柔的女老師。見許如初站在牆邊,她也沒問原因,便說道:“坐下好好聽課,站著能聽進去嗎?”
許如初這才逃過一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但到了第四節課,她就沒這麼好運氣了,另一位代課老師沒讓她繼續坐著,也沒讓她站牆邊靠著,而是讓她站回自己的座位上。
於是乎,這一整個上午,許如初都沒有好好聽講進去。
而是不斷徘徊在下節課是要站著還是坐著,班裡那位新來的同學又有沒有因此瞧不起自己的各種複雜情緒中,百感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