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覺出不對,便趁著眾人準備休息之餘,把鬆叔請到不遠處詢問。
“鬆叔,您可以把我母親的情況告訴我一些嗎?我知道您肯定了解什麼我不知道的情況。”
鬆叔聽年一副嚴肅而認真的語氣,麵上的神色有些鬆動。他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左右,尤其是特意看了一眼差役們的方向,而後麵上流露猶豫之色。
“鬆叔,您若有什麼顧慮的話,可以不用告訴我,畢竟……”年頓了頓,強顏歡笑道:“我不能讓您為難。”
鬆叔見她如此懂事,又於心不忍,歎口氣道:“哎!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也不了解多少情況。我隻記得前幾日裡,途徑那土曼城的時候,有個出來給咱們送飯的人看到你父親,表現得特彆驚訝。當時我和你那幾個叔嬸們,就站在你父親身後。
再之後,那人回了土曼城,又帶回一蒙著頭臉之人,藏在城門附近瞧了你父親一眼。我估摸著,那蒙麵之人的情況,隻有我們周圍幾個知曉。
結果誰承想,到了第二日,你父親就得了病,緊接著就是你母親,而你母親臨終前,托我們大家夥幫你一把。
可是你那時的身體也出了毛病,我們都以為你活不了了。沒想到你福大命大……”
鬆叔後來又說了一大堆話,也講了他們幾個奴隸們知道利害,不敢亂講原身父母遭遇的情況。
年也借此得到了一些線索。而鬆叔從頭到尾卻都未講過原身為什麼會對差役們有不滿情緒。
其後,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這時,小方搜索原身記憶之後,給了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原來,那日原身母親在埋葬其父之時,曾偷偷告訴原身,差役裡麵有人勾結外人害他們一家。
但說完這個真相,年母卻又讓年徹底忘了這件事,此後不要再想起。可記憶這種東西,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
小小年紀的原身在心情鬱結之下,當晚就起了病,隔日晨起就開始犯迷糊。也難怪她在接收小姑娘的記憶之後,愣是恰好沒記起母女倆那番對話之事。
可此番經小方一提醒,她卻是在原身的經曆中順利找到那段記憶,甚至有如親身經曆過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