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當他發現她那副矮小瘦弱的個子時,對她的戒心也放下了大半。反之,若年是個彪形大漢的那種魁梧體型,他的反應自然會是完全相反的。
此刻見年如此身形,白衣人心下便是一樂,有心想調侃幾句。
可他轉念再一想到自己先前居然答應了給對方六萬五千金票的事,頓時便是一陣牙痛、頭痛、脖子痛,當然,最重要的,是心痛啊!
他心下暗道,這哥們兒打哪裡來的,他先前咋沒聽說過荒穀城附近出了這麼一號人物呢?矮小得不像話。
他有心想試探年一番,當即搭話道:“這位兄台,不知您是混哪條道上的?在下人送外號白衣賊,自號白花花。”
年一聽到這白衣賊的名號,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心道,“白花花”,她還大銀子呢!
可是這個世界的貨幣可不是銀子,而是金票和金幣。
想起金票,年也沒忘記自己下來要辦的正事,她繼續用適才發出的男聲道:“這位白兄,不知咱們先前說好了的六萬五千金票在哪裡?你又如何交付於我呢?”她頓了頓,強調說,”我可是幫你把這群人全都打倒了,白兄莫要食言。”
“當然當然,自是不會食言的。”白花花臉上的白麵巾早已被巡邏隊的人摘下來,所以他一臉的笑意便顯露在了年的麵前。
此時月上樹梢頭,這一片區域也有了光亮,年也大致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她隨後直言道:“金票在哪裡?給我金票,我幫你鬆綁。”
“兄台,還是你先幫我鬆綁吧,不然我怎麼幫你拿金票呢?”白花花眼珠子咕嚕嚕轉著,各種主意冒上心頭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