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我已經帶著大王搬兵回營的新命令來了,克大人難道想抗旨不遵嗎?”
“澤軍師言重了,克不敢,但大王的調兵令我早前便已接收,眼下既已出兵,除非大王親自前來,否則克隻能遵守早前的命令,澤軍師還是請回吧!”
澤甩袖轉身便走,但他並不甘心就此返回,又暗中派人買通克手下的士卒,打聽白樺、年和其風三人的下落。克的大軍中並未對他們一行離開的事有所隱瞞,所以澤派出的人,很快就查清了年他們已經離開的事。
他心下暗覺不妙,匆忙率領隨行的軍士們返回大本營,向大報告。
澤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克不聽指揮,那為了不讓大在將來頭疼,就隻能趁著對方還未走遠,把他們一舉消滅。
但在他離開之後不久,克就派人前去追趕年他們一行。
因為年在離開之前,曾給他說過,如若大的手下有人趕來讓他們回去,一定要傳信給她知曉。
年收到克的快馬傳書,當即回信讓克往奉餘駐軍的城池方向行進,她這邊一行幾人則催馬加快速度,前去麵見奉餘。
他們眼下打的就是一場時間差的交鋒。
隻要自己一方能儘快歸順奉餘,大那邊的人就不會再攻打克的人馬。因為即便大再憤怒,也絕對不會在此時挑起與奉餘將軍之間的戰爭。
年他們的隊伍不足十人,一行人很快便趕至奉餘軍中,並見到了後者。
奉餘聽說克要前來投奔,很是高興,當即下令擺設宴席款待其派出的使者。
但他隨後又聽聞,使者中的為首之人乃是其風,也就是其乾之子,當即想起了早些時候,其乾向南蠻國主進言,不要讓自己統領兵馬之事。
如此,奉餘對他們一行的態度,開始變得不冷不熱起來。
席間,年和白樺就在其風身後落座。
而這時,她也發現其風介紹完自己的身份之後,奉餘態度的微妙轉變。
她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在思量和判斷,這奉餘到底是不是明主,又有多少容人之量。
畢竟她要為自己的兄長克考慮,如果克投奔了此人,對方卻卸磨殺驢,把克排擠到外圍。到時,那可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也違背自己的初衷了。
不想這時,其風忽然大笑一聲。
引得看他頗為不順眼的奉餘和堂中諸多下屬們側目望來,奉餘目光略帶不滿的出言道:“其大人有話不妨直言。”
“其某原以為奉將軍乃是當世人傑,卻不想是鄙人看走眼了。”
其風這話說的可是氣人,這意思明擺著就是在說,你奉餘不是什麼人傑,反倒應該是與之相反的蠢材、庸才之流。
奉餘冷哼一聲,道:“願聞其詳!”
其風聞言,接話道:“奉餘將軍適才聽聞克大人要率領兵馬來投,當即麵露喜色,是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