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啦,隨時歡迎您過來。”陶夕笑著說。
聽她講這麼一句,對麵的陶生神色更加凝重,月鶯眼含痛惜之色,卻又雙雙在片刻間收斂住了自己的情緒。
陶烏狡黠一笑,“行!既然你這孩子這麼歡迎我,我明早再過來給你瞧一瞧,順便給你開幾副藥怎麼樣?”
陶夕當即根據前身的記憶,麵露苦色,“啊?我不想喝藥啦,喝藥太苦啦,要不烏爺爺您趕明兒還是去彆家串門得了?”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和你烏爺爺說話呢?”月鶯嗔怪一句,心裡麵卻是心疼不已。
陶烏為眼前這孩子惋惜,但麵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反倒儘量讓自己在陶夕麵前表現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哈哈哈,小夕從小就喜歡來這一招躲避吃藥,但是吃了藥身體才能好呀!”
然後,他又轉身看向陶家夫妻倆,用自以為隻有他們三人聽得懂的話道:“你們記得我說的話,要給陶夕多吃點她想吃的,趕明兒個身體才能好得快,不然以後怎麼強身健體,和族裡的叔伯們一起去打獵呢?”
陶家夫妻倆連忙應聲,表示知曉了。
陶夕站在一旁聽著三人打啞謎,麵上卻依舊樂嗬嗬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送走巫醫陶烏之後,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時分,陶烏再次過來陶家,依舊提著昨日那個包裹獸皮的方形藥箱。
陶夕這時候還未吃早飯,因為昨晚陶家夫妻倆做的飯菜很多,都是原身愛吃的。她每樣都吃了幾口就飽了,直到現在還未餓。其實是這副身體太瘦,所以根本吃不下太多東西。
但凡她哪一頓稍微吃多了點,下一頓的吃飯時間就要推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