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4日,2名教士代表加入。
6月25日,9名教士代表和49名貴族代表加入。
6月26日,3名教士代表加入。
自始至終拉法耶特公爵的決定和支持都受到了第三等級的熱烈歡迎,丹東和德穆蘭尤為激動,但是馬拉,夏爾卻表現的很平靜,他們知道這個家夥的真實意圖絕不是如此,他隻是一個陰謀家罷了。
出乎意料的是,夏爾發現羅伯斯庇爾也在冷眼旁觀,估計他也看出來了什麼東西,夏爾不禁有些佩服羅伯斯庇爾,他這幾年也成長了不少啊。
奧爾良一直在觀望,當他目睹了第三等級和國王的對抗,以及拉法耶特的突然反水後,好像有點反應不過來,以前他從未正視過的第三等級,難道力量已經這麼強大了嗎?
同時他又想到了最近在內閣中拉法耶特的心不在焉以及種種看似懦弱的表現,回過味來的奧爾良忽然發現拉法耶特好像已經領先了自己一步,開始押注在第三等級那裡了,想要當首相,好像並不隻是有國王陛下那一條路啊。
怎麼辦?現在加入?現在拉法耶特是主角,自己去了無非是錦上添花,必須等一個重要的時機。
6月23日奧爾良離開會場時,夏爾一直在關注著奧爾良,把他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裡,知道他開始尋覓機會了,不過此時拉法耶特已然成為了焦點,大家圍著拉法耶特表示讚賞,拉法耶特也報以微笑。
奧爾良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6月26日,國民議會的第一個決議就是一個行使主權的行動,宣布立法權不可分,從而把特權等級置於議會的統領之下,剩下要做的就是限製宮廷的稅收,它同時宣布這種稅收為不合法,但是在國民議會開會期間準許暫時征收,議會解散時停止征收,它維持原有的公債,保障資本家的債權,成立一個日用必需品委員會,以供應人民需要。
出人意料的是正當大家激烈地討論如何製定憲法內容時,奧爾良公爵出現在了會場,並宣稱加入國民議會,自此,巴黎最具權勢的兩位公爵,奧爾良和拉法耶特都站在了人民的一邊。
在所有人都在稱讚奧爾良高風亮節的同時,馬拉,夏爾,羅伯斯庇爾則是冷眼旁觀,奧爾良的所有舉動在他們眼裡都是在做戲,這個老狐狸,在被拉法耶特占得先機後,也看清楚了形勢,並很快轉變了立場。
宮廷方麵很快就做出了反應,路易十六再次拒絕了孔代的激進行為,而是選擇派巴朗登前來協調。
麵對著巴朗登的詰問,米拉波又一次站了出來,用他的雄辯擊敗了宮廷。
“諸位先生們,我承認,如果說君主專製主義給予我們的東西不是永遠危險的話,諸位剛才聽到的,可能才是救國之道。現在巴朗登先生帶來的這種令人屈辱的命令是什麼?是揚威耀武,是侵犯國家的未來,其目的是讓你們屈服於這個命令!誰下的這個命令?是受你們委托的那個人。是誰給你們那些強迫性的法律?是受你們委托的那個人,他才是應當從你們,從我們這裡接受這些東西的人。”米拉波沒有點出路易十六的名字,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說誰。
“諸位先生們,我們負有政治上不可侵犯的職責,兩千五百萬國民隻能從我們這裡得到希望,得到幸福,因為幸福應當為所有的人所同意,由所有的人來給予,被所有的人所接受。”
“但是現在你們討論的自由被束縛了,有一支軍隊駐紮在議會周圍了!國家的敵人在哪裡?難道是我們嗎?我請求你們大家保持你們的尊嚴,保持你們的立法權,以此來信守你們莊嚴的誓約非待憲法製定完成,你們不能離開這裡。”米拉波振臂高呼。
“非待憲法製定完成,絕不離開!!”所有代表們高聲呐喊,巴朗登再一次退卻。
夏爾很佩服米拉波的口才和煽動力,可以說沒有他,這次的變革不會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