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青年道人望了她一眼:
“菩薩心腸,忍不住了?”
“不,不是!”
徐勝男搖了搖頭,辯解說道:
“隻是徒兒覺得,若是此時漁民死傷太多,後續捕撈恐怕不利,不如暫緩一段時日,待到春暖……”
“入我修仙門,世間皆牲畜!”
青年森森一笑,冷眼看她:
“明白嗎?”
徐勝男一陣沉默,隨即點頭:
“小妹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哈哈哈!!”
一身赤火紅袍,俊美不凡的青年道人徐景陽坐在中央,左右圍坐著徐勝男等人,推杯換盞,興高采烈。
他雖然修為高深,但卻無半點仙人架子,反而一副放蕩形骸的模樣,開懷暢飲,又品佳肴。
“這味道,確實不錯!”
“道友喜歡就好。”
“小妹,你也嘗嘗。”
“確實味美……”
“青蓮湖靈魚,果然名不虛傳,就是不知道那傳說中的靈魚王是何滋味。”
“靈魚王?”
賓主儘歡,談笑開來,很快便到關鍵話題。
此時,徐景陽眼神一凝,隨即抬手起身,不顧眾人驚異目光,向身邊的徐勝男說道:
“靈魚因密藏而生,自然有靈魚王……”
說到這裡,他突然身體一頓,轉身化作一道赤光,直向一艘大船飛去。
“徐景陽見過道友,不知道友尊號?”
男子青年模樣,神情冷漠,猶若北地寒冰,隱透孤傲:
“趙若虛!”
“原來是趙師兄!”
徐景陽施了一禮,言語雖然恭敬,但卻不卑不亢。
趙若虛身邊,又見一名女子,一身大紅宮裝,也是豔麗非常。
不同趙若虛冷傲姿態,女子打量著徐景陽,隨即嬌聲媚道:
“原來是徐景陽的道友,早就聽聞徐家徐景陽在小嵐山中少有敵手,有築基之姿,如今一見,果然不虛。”
徐景陽一笑:
“哪裡哪裡,這位道友如此姿容,想來定陳家的陳紅玉道友吧?”
女子亦是盈盈一笑:
“道友喚我玉娘就好。”
“仙子果然平易近人。”
徐景陽轉過目光,左右打量:
“此番隻有兩位道友前來嗎?”
“嗯!?”
趙若虛神色冰冷,陳紅玉則做輕笑:
“怎麼我倆人還不夠?難道徐景陽道友有意獨占密藏?”
“自然不是,徐景陽何德何能,敢獨占密藏?”
徐景陽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隻是密藏出世,築基無法出手,此次青蓮湖內道友都有不凡手段,且對密藏勢在必得,屆時恐有一場龍爭虎鬥,兩位道友雖強,可雙拳難敵四手……”
“哼!”
話語未完,便聽一聲冷哼,趙若虛傲然說道:
“螻蟻雖眾,不足為慮。”
陳紅玉亦是盈盈笑道:
“不過道友所言也不無道理,若是道友能助我等一臂之力,那除密藏外,其他所獲我可做主分讓道友三成。”
“好!”
“一言為定。”
徐景陽一口答應,大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