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德財竟然大言不慚地跟我說,隻要我今後跟著他,牌坊鎮就是我們兩人的了!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過這麼無恥的!”肖振邦一臉鄙夷的說道。
楊有福和李餘年對視一眼,搖頭說:“不僅無恥,還無腦。”
這句評語一毫不差!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也絕對不會以鎮委書記的身份,對一個剛認識的人說這種話!
為官者慕權,隻會旁敲側擊,說向往進步之言。慕財,也隻談茶酒風月,做雅好之事。
如同趙德財這般直白,恐怕就連稍有水平的村乾部,都會不屑。
肖振邦繼續說道:“他還對我說,我和他都是從千豐市來的,老鄉必須要站在一起共同進退!他黨政一肩挑,我來執法護衛!並且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大哥你給弄下去!”
“我?”李餘年雖然早已料到趙德財會這麼說,但卻依舊饒有興致。
肖振邦點頭說:“是啊,他說大哥在牌坊鎮裹脅民意,不把他這個鎮委書記放在眼裡,還說你不顧大局,竟然得罪想要投資咱們牌坊鎮的企業!簡直就是害群之馬啊!”
楊有福笑道:“看起來,那位吳總已經給趙書記施壓了。”
從下午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吳長喜當然和趙德財有過溝通。
李餘年笑了笑問:“趙書記說具體要怎麼做了嗎?”
肖振邦搖頭:“這個暫時還沒說,但我覺得,他那水平應該不會有太高明的手段!”
對於這一點,李餘年和楊有福都表示認同,但卻同樣並沒有忽略,趙德財身後的趙德誌,以及吳長喜他們!
“我們不能把敵人的愚蠢,當作我們的保障。”李餘年說道。
肖振邦問:“大哥這話的意思是?”
李餘年笑道:“我們要讓敵人變得愚蠢。”
“所以?”
這一次肖振邦和楊有福兩人,全都看向了李餘年,想知道他要怎麼做。
李餘年說:“你們知道,楊家村有一個,名叫徐鵬的人嗎?”
楊有福沉吟:“這個人我知道,表麵上看起來,是個老實人。”
“表麵上?”肖振邦疑惑。
楊有福點頭:“徐鵬是我們村的外姓人,因為娶了村裡的一個寡婦,才在我們村定下來的!大概有十幾年了吧!他身體好,有把子力氣也肯乾,說話也算和氣,但是我一直覺得他有點古怪!”
肖振邦忙問:“怎麼古怪?”
“說不好,他很少主動和人打交道,我就是看他偶爾看人的眼神有點狠……哦對了!這個徐鵬還好賭!彆的事他都聽他媳婦的,惟獨這個事,他媳婦隻要提起來,他就打他媳婦!據說還把他媳婦,打住院過!”
聽到這話之後,肖振邦忍不住啐道:“就這還老實人?我最恨的,就是這種隻敢回家打女人的慫蛋!”
說罷他轉頭看向李餘年:“大哥,你提這個人乾什麼?”
楊有福也略有些疑惑地看向李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