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餘年並沒有否認,而是笑道:“柴局放心,馬書記不會讓你去碰程仁的。”
“為什麼?”
“因為馬書記要讓程仁對付我。”
……
離開柴波的辦公室之後,李餘年自然又見了齊歡。
在此前一係列案件的破獲中,齊歡表現突出,已經調任雲城市,晉升為刑偵大隊長。
“雲城市局許多原本的同誌,對柴局並不友好。”齊歡說。
李餘年點頭說:“能猜得到,畢竟原本在局裡有威望的同誌,都被調去了千豐。”
這正是柴波之前說,他腳下虛浮的原因。
範誌國在雲城市局抽調了許多有能力和威望的乾警去千豐市,等同於給柴波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也正因如此,柴波才更不敢立即選邊站隊,否則很有可能會遭到反噬。這同樣也是範誌國的政治手段!
“那麼你呢?”李餘年問齊歡。
齊歡淡淡一笑:“我很受歡迎,剛到雲城幾天,就已經收到了許多鮮花和情書。”
李餘年歎道:“看起來,我應該警惕起來了。”
齊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的話還沒說完,這幾天我也讓兩個男同誌請了病假。”
李餘年聞言不禁哈哈大笑,齊歡的手段他當然知道,若是哪個油膩男人想和她開那種油膩的玩笑趁機揩油,恐怕就要去骨傷科報道了!
與齊歡輕擁告彆之後,李餘年上了車。
周立冬說:“沒想到,小齊真是李書記的女朋友。”
“很意外麼?”李餘年反問。
周立冬點頭:“確實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也不意外,小齊很脆弱需要有格局的男人來嗬護。”
脆弱這個詞用在齊歡身上,似乎有些違和。
但李餘年卻理解周立冬的意思,齊歡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堅強,隻不過是給自己套上了一個冷硬的偽裝!
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心中,都會有著一道永遠都無法磨滅的傷。
回奔牌坊鎮的路上,李餘年撥通了程仁的電話。
“我已經見過馬書記了。”李餘年淡淡說道。
程仁問:“情況如何?”
李餘年揚起嘴角笑了笑:“柴局長應該很快就會去拜訪你,並且充作你和馬書記之間的中間人。”
程仁大笑說:“這麼說,我這戰鼓沒白敲?”
李餘年說:“還希望程大哥能話付前言,給牌坊鎮一個機會。”
程仁認真地說道:“我程仁說到做到!而且話說回來,牌坊鎮的機會,也是千豐的市場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