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對這馮彩屏起了殺心。
馮彩屏已嚇破了膽子,再也沒有任何大小姐的風範了,不住的哭喊著,李魚坐在上首,冷冷地看著她,冷不丁地問:“你為什麼要殺我?”
馮彩屏的嘴巴緊緊地閉住,似是個啞巴。
她的想法那樣惡毒,她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還要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
可若是要她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她一下子便不敢說了。
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見不得人,一旦說出,今天她絕無生還的可能。
可是,事到如今,說與不說,難道還是她說了算麼?
一點紅已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一個**,當然也是需要情報的。
這些情報,有的是花錢買來的,有的則是用一些特殊的刑訊技巧換來的。
他起碼也懂得十七八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法子。
他隻把那馮彩屏往一邊一提,把劍往一邊一丟,半蹲在地上,活動了一下手指。
他的手指發出一陣令人牙酸聲音,而很快,這屋子裡也響起了馮彩屏那令人牙酸的慘叫聲,伴隨著這陣慘叫聲,還有一聲聲地骨頭脫臼聲。
他是順著一個個小的關節縫去拆開她的。
這脫臼之痛,大關節還尤好忍受,尤其是一個個的小關節,那簡直是宛如萬蟲蝕骨,痛不欲生。
一點紅眯著眼,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隻好似在做一件令人厭煩的工作,馮彩屏的手和臂自然也是很美的,手指纖纖如蔥管,手臂潔白如玉臂,隻是這一切落在一點紅的眼中,就好似隻是一堆爛肉和骨頭。
馮彩屏在他心中,當然也已變成了一堆爛肉和骨頭!
他的手上下遊走,不緊不慢,一步步順著來。他的內心實在是險惡得很,卸下一個關節,隻等著她享受完這一刻的苦楚,等到她冷汗連連,稍有平複之時,再去卸下一個關節,隻讓馮彩屏一刻都不得安寧。
這種非人的折磨,本就很少有人能撐得住的。
隻卸了一隻手,那馮彩
屏便已近瘋狂,大聲喊著,叫他們給她一個痛快,快點殺了她。
李魚全然好似沒聽見似得。
而一點紅的神色悠閒得很,好似他不是在對一個人施加酷刑,而隻是在逗一逗鳥雀。
這簡直就已是地獄般的景象了。
中原一點紅是個心極其狠辣的人,他若不想放過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會死得很慘。
而李魚呢……
她雖然看上去很良善、很溫柔,像是一朵隨時隨地都會動惻隱之心的白蓮花,可她實際上卻是一隻睚眥必報的野狐狸,這馮彩屏與她無冤無仇,卻接連兩次要害她……她巴不得這人死得更慘些呢。
馮彩屏已奄奄一息,也沒等到李魚的憐憫,她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罵道:“你……你這蛇蠍心腸!我都已這樣了,你還能看得下去?你竟還能看得下去?”
李魚涼涼道:“你想害死我的時候,怎麼不問一問自己這話呢?”
馮彩屏麵色扭曲,大罵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