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淑華苑裡,陸臨初正獨自喝著悶酒,韓念和楚懷夕、菡幽默默守在跟前,也不敢言語。
沉寂的屋子裡,房門驟然被猛的推開,葉瓊氣勢洶洶的就闖了進來。
眾人尚未反應過來,葉瓊上前扯住韓念便是狠狠一巴掌煽了上去。
“你這賤人。”
當著陸臨初的麵,她痛聲罵道:“你真是陽奉陰違,居然敢騙我?”
韓念一臉懵逼,捂著滾燙的臉頰,委屈不已:“大小姐在胡說些什麼,奴婢騙你什麼了?”
得知陸臨之眼下正在受刑,葉瓊怒不可遏:“我分明就記得醉酒那夜在你院裡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卻和你院裡這兩個賤婢欺瞞於我,還偷偷跑去徐槿舟那裡告密,難道你不知曉此事的利害?你想害整個漓陽王府?”
聽到這話,陸臨初終於慢慢抬起頭來,目光冰冷的注視著韓念。
“世子,奴婢沒有。”,韓念苦口婆心的解釋道:“奴婢再不濟也不會害王府。”
“你還敢狡辯。”,葉瓊目色一厲:“那日就隻有你們幾人知曉此事,除了你有這歹毒心腸,難道還會有彆人做這種糊塗事?”
“可奴婢真沒有。”
韓念察覺到不對勁,立刻瞪向楚懷夕和菡幽。
楚懷夕淡淡的笑了笑:“葉大小姐的確是冤枉了韓姨娘,奴婢日日和她待在淑華苑,連門都沒出過,如何能見到徐長史。”
聽此,幾人將目光紛紛視向菡幽。
菡幽嚇得跪倒在地,顫顫巍巍的否認:“奴婢也沒有。”
她話才剛落,便見廷旭領著一名小廝走了進來。
“世子,這是大公子在審訊陳典簿貪汙軍餉案時,從左長史府查出的人,他為了戴罪立功,親口承認,看到菡幽姑娘除夕那晚秘密見過徐槿舟。”
廷旭稟完,冷冷的便朝那小廝示意了眼。
菡幽心裡一陣膽寒,自己去時周圍並無旁人啊,她趕緊咬牙狡辯:“你休想血口噴人,奴婢從未見過徐長史。”
那小廝也不置喙,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絹帕來:“小的不敢欺瞞世子,想必這塊帕子菡幽姑娘該是識得,正是小的在長史房裡拾得的。”
菡幽那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