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昭急得連喊書數聲,可這些弓箭手就跟耳聾眼瞎一般,一個勁的隻顧著放箭。
“納蘭逸清。”
宋唯昭朝著身旁之人猛吼一聲,將手中劍徑直舉到自己脖頸間,納蘭逸清這才勒令停止放箭。
“哈哈哈哈。”
身旁驟然響起傅平的冷笑嘲諷聲:“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受製於深宮婦人,著實是滑天下之大稽。”
宋唯昭氣得勃然大怒,拉著傅平重新走到江岸,厲聲喝道:“陸臨初,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兩軍交戰,竟然以人父母相脅迫,今日你若不放了我一家老小,我便殺你嶽父嶽母。”
那頭王氏看得又急又怒:“你個逆子,若不是歸雲,我和你父親,還有你幼弟幼妹早已身死,你還想恩將仇報,你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
“歸雲?”
宋唯昭抓著傅平的手頓時鬆懈下來。
是她救了自己一家?
納蘭逸清越發覺得不對勁,那人都嫁給了王府,居然還惦記著自己夫君,冒這麼大風險營救宋家夫婦,可見是對宋唯昭情深義重。
不等傅沅淑有所反應,她立刻朝著對麵大喊:“還請漓陽王府世子妃速速出來相見,請她勸說漓陽王交出玉璽,向我皇俯首稱臣,否則今日傅氏全族皆以叛國之罪論處。”
傅平半點不畏懼,衝著那頭大喊道:“陸家軍聽我一言,漓陽王授命於君,自該以天下蒼生為念,今日我傅家上下願以全族之血為陸家軍祭旗,盼漓陽王早日率軍北上,驅除異族,廓清寰宇,還天下以安寧。”
說罷,奮力搶過宋唯昭手中長劍,揮向自己脖頸。
“世伯。”
宋唯昭嚇得怔愣住,倒是納蘭逸清眼疾手快,奪過那長劍,卻見傅平脖頸上已是血流如注。
“父親。”
傅沅淑整個人麵色慘白,連忙喊道:“快傳軍醫。”
傅斯年等人被捆縛著,也不停從阿爾赫人手裡掙脫:“伯父。”
那頭,宋鑲看得痛心疾首,衝著宋唯昭怒不可遏的罵道:“逆子,逆子啊,你當真是要一意孤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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