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她雖然魯莽,可也是為了自己著想,並無私心。
默默歎了口氣,他又睜開眼,將人攙扶了起來。
“你與公主都是朕的妻子,不該對她心存怨恨。”
拂去她臉上的淚跡,宋唯昭不忍道:“還有,歸雲是你的姐姐,你更不該對她如此狠心。”
“陛下這是什麼話?”
傅沅淑假裝不懂:“臣妾恨納蘭公主不假,可對長姐並無惡意,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本公主倒想看看你今日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納蘭逸清憤怒的拔出身邊將領佩劍,指著傅沅淑:“陳霖若不是你授意,他為何會射殺傅歸雲?”
“公主倒真是陰險至極,分明是你圖謀不軌,想要對我長姐不利,你故意使記將陳霖趕跑,莫不是就等著來攀誣我吧?”
麵對著眼前的寒劍,傅沅淑鎮定自若的辯解道:“你已經害我一次,我豈由著你再害我第二次?”
話落,當即命人將納蘭逸清為自己平日裡準備的補藥端了上來,厲聲道:“你這年餘就是用這滋補的湯藥,害我丟了陛下的骨肉,讓我再沒了為陛下綿延龍嗣的機會,如今你自己也遭了報應......”
她話未說完,納蘭逸清就立刻怒斥:“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心存歹念不敢擔當,竟然還攀誣本公主?”
隨後,就要揮劍刺向她。
得知公主害了傅沅淑腹中的胎兒,宋唯昭氣得勃然大怒,狠狠捏住她揮來的劍,怒道:“沅淑說的可是真的?”
納蘭逸清不停搖頭:“陛下,你切莫聽她胡謅。”
宋唯昭接過那碗湯藥:“既然如此,那就請公主服下這碗補藥。”
納蘭逸清看得一噎,自不敢喝下那碗湯藥。
見此,傅沅淑甚是得意的瞪了眼她:“陛下,這妖婦口口聲聲說對你情意深重,明知你登上了陸家的船,卻還一意孤行,派出那麼多刺客行刺,分明就是沒想著陛下能順利回來。”
“陛下,臣妾絕無此意呀。”
納蘭逸清還是頭一遭領略到這女子的厚顏無恥,大聲道:“臣妾讓陛下親衛一道隨行,就算是陸家在船上暗伏甲兵,兩船靠攏在一起,臣妾完全能讓陛下安全撤回船上,分明就是這賤人居心叵測,既想害陸家的世子妃又想害臣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