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於此,陸彥信誓旦旦的承諾道:“請太子放心,臣弟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助太子除掉忠王。”
“你隻需替本宮好生安排即可,本宮與他兄弟一場,自然要親自送他一程。”
吩咐完,陸臨初又鄭重叮囑道:“記住,此事除了你,絕不可讓任何人知曉,尤其是父皇和你炳叔。”
陸彥沒有立即作答,而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楚懷夕。
“你看她做什麼?”
陸臨初不滿道:“懷夕對本宮忠心耿耿,自不會有彆的心思。”
“是。”
陸彥立刻應聲而去。
楚懷夕在旁默默凝聽了許久,一直都在觀察太子,總覺得他近來性情變得愈發叫人難以琢磨。
以前他雖忌憚陸臨之,但殺心並沒這麼重。
之前在他身上能感受到的皆是溫潤公子獨有的風華,如今卻處處能感受到的隻有一股陰柔狠辣氣質。
他好像以前並不這樣,就連聲音聽上去好像也發生了變化。
起身貼在他身上輕輕揉撫摩擦著,楚懷夕極儘魅惑的關切道:“奴婢瞧著太子好似憔悴不少,可是哪裡不舒服?不如讓奴婢好好伺候太子歇息吧。”
見她那修長的玉指就要伸向自己腰封,陸臨初急得大吼一聲:“放肆。”
聲音雖是儘可能的下沉,可還是帶著些尖細綿柔之感。
楚懷夕嚇得一怔,愣愣的望著他,儼然手足無措。
“懷夕,我近來的確有些身子不適,無心他事,你好好休息。”
陸臨初搪塞了句,連忙起身,匆忙離去。
楚懷夕愣在原地,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或許他果真是累了。
不過太子已經下定決心誅殺忠王,那這個時候讓陸琛和他反目應該不是難事。
自打陸琛病倒以來,整個翁城的大權皆掌握在了太子手上,她倒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