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完全是反著來的。莫
斐小時候,莫誌誠是慈父宋宜是嚴母,等莫斐長大後,莫誌誠就變成了嚴父,宋宜則變成了溺愛女兒那個。
宋宜白了莫誌誠一言:“我跟女兒說話關你什麼事?”
“哼。”莫誌誠坐到旁邊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去了。
白眼歸白眼,宋宜還是擔心丈夫的老腰,拿著一個腰枕就走了過去:“把這個墊上!”
“把這個墊上!”莫嘉月有樣學樣,朝莫嘉年喊道。
等把廚房收拾乾淨後,莫斐在iPad上找出語文課文讓莫嘉月先自學,有不會的就問哥哥。
交待完兩個孩子下午自學後,莫斐穿好防曬裝,推著一台割草機出了彆墅的大門。
莫斐才搬來幾天的功夫,就發現彆墅外的野草簡直是見光就長,長得快有人高了。
彆墅大門打開的聲音不算小,莫嘉月跑到窗戶邊看了看,問道:“媽媽為什麼不帶我們出去了?”
“因為你還沒有那草高。你要是鑽進去,媽和我都找不著你。”
莫嘉年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屏幕一邊回道。
“……”莫嘉月深受打擊。她忍不住跑到哥哥身邊原地往上跳了跳:“我也會長高的。”
“會。”莫嘉年應道。他的電腦屏幕上都是之前莫斐拷貝給他的求生應急資料:“你學完課文沒有,學完我給你聽寫。”
“……”莫嘉月不想說話了,舉著iPad換了個方向不想看到哥哥的臉。
莫斐看著彆墅二十米外的這一片野草。分明天氣仍舊酷熱,但這些本該曬死的野草卻瘋長,密密麻麻得幾乎都看不見之前的山路。
真不知道要是放任不管,它們會不會有一天長得比彆墅還高。
莫斐買的這台是充電式割草機,便攜是便攜,就是有些費力。
割了約五分鐘後,莫斐勉強把大門口一米範圍內清理出來。
十分鐘後,又清理出兩米範圍。
“好癢。”莫斐左手手臂突然麻了一下,然後一陣癢痛感傳來。
莫斐忍不住丟掉了手裡的割草機,抱著手臂查看。
她左手的衣袖上趴著幾隻指甲蓋那麼大的紅色螞蟻。
莫斐定睛一看,它們的頭部長著兩個類似剪刀的東西,應該是由它們的觸角進化來的。
這些剪刀觸手鋒利無比,直接就切開了莫斐的防曬衫和袖套,鑽進她的皮膚裡。
莫斐趕緊一陣猛拍,又在原地跳來跳去。
確認身上沒有這些紅螞蟻後,她才擼起袖子看傷口。
一道紫紅色的傷口映入眼簾。
“你這個是蟻酸過敏了。不及時處理,先發紫後長水泡,最後那一整塊皮膚都壞死。”
有人在不遠處開口,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些許冷感。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比被這詭異的螞蟻咬還讓莫斐震驚。
她猛然抬頭看去,發現她剛清理出來的空地上站著一個人。
灰色防曬帽,灰色防曬衫,高腳靴,背後背著一個打農藥的噴射藥箱。
是他。莫斐想起了那天槍.殺怪鳥的人。
讓莫斐震驚的是,這人簡直是神出鬼沒。
什麼時候靠近她的彆墅,又是什麼靠近她的?難道她被紅螞蟻咬了後就對周圍的動靜沒有一點察覺嗎?
“你是誰?”想到之前這人還持有槍.支,莫斐警惕地問。
隻要這人的回答有一點不對,她就會立即把空間裡的甩棍和指虎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