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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光音是來回串了兩個世界”夏油傑站在五條悟麵前,神色略顯凝重,“這邊隻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
“伊地知告訴我你失蹤時我還在考慮該怎麼瞞著那些高層。”
“但現在不用了。”五條悟倚靠著窗戶,看著外麵的月色,神色不明。
“是啊,畢竟你回來了。”夏油傑接了一句。
室內沒有開燈,月光投到窗戶上。
五條悟回來了,宇智波光音沒回來。
空氣沉默下來。
夏油傑先開的口:“你是怎麼想的”
雖然問題很簡略,但他們都知道對話的中心在哪裡。
“宇智波光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之前我還心存懷疑,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她的任務是剿滅所謂的障礙,而現在障礙已經不在我們的世界了。”
“也就是說,她的消失隻是讓我們這邊回歸常態而已,說的不好聽點,按照上麵的話來講,是值得高興的‘威脅解除’。”
“暫且不提我們這方的能力,就現實利益考慮的話……傑,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了吧”
五條悟神色平靜,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宇智波光音脫離本世界,在異世界生死未卜的事實。
夏油傑看他兩息,他錯開目光:“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是啊,我說的這些都是正論。”
五條悟動了動身體,摘下眼罩,套在食指上甩著玩,兩條大長腿橫在窗框上,現在的他比之平常更多了些恣意悠閒。
“雖然是年輕時說過的話,但是也可以完全詮釋我現在的心情啊。”
五條悟懶散地笑,“老子我啊,最討厭正論了。”
夏油傑跟著彎唇。
這對惡友絲毫不讓人驚訝地顯示了彼此的相性和默契。他們已經不再年輕,但他們的信念與意誌經曆歲月打磨更加真摯,那份年少開始的默契和羈絆亦是如此。
“你知道嗎傑,光音說過,她很喜歡我的臉。”在夏油傑的笑未消下去的時候,五條悟接著說:“但她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叫你眯眯眼。”
是的,雖然這麼說了,但是他們兩個羈絆的確很深。
夏油傑:“……”
“我會找她算賬的。”
五條悟哈哈一笑,乾脆利落地站起來,“那個火山頭咒靈的遺留碎片回收了吧,我現在去找伊地知,這次就由我去好了。”
“傑你留下。”
咒術界這邊需要有人撐著局麵,就算要去找宇智波光音,也不能不考慮現實需求。
白發男人看了自己的摯友一眼,“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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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長的很抽象……並不是臉很抽象,而是表情很抽象,很可怕,很惡心,臉的話,像是由幾塊抹布縫起來的。”
“說話語氣很溫柔,但是大多數時候說的話都很惡心,它身上的力量也很惡心,除去你熟知的詛咒氣息,還有一種特彆的力量,和我身上的不一樣。”
“就……”宇智波光音努力找著形容詞,“就是那種黑泥一樣的,黏糊糊又異常純粹的惡心。”
他們一大一小對坐著,體型差距懸殊,加之宇智波光音邊說邊用手比劃著,兩麵宿儺的表情又沒那麼認真,顯得兩個家夥像是一對進行表演的搞笑演員。
一個搞笑,一個吐槽的那種。
兩麵宿儺啊了聲,顯得不那麼感興趣:“那個惡心的家夥掉在我的地盤上了,裡梅去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