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看到,我隻是站在窗前,借了一陣寒風,席興安便被嚇到,這……能怪我嗎??”席織夏似乎越說越委屈,縮著脖子哽咽的問。
易嘉鴻蹙眉,兩條濃密的劍眉打結了般,很是懷疑席織夏的話,但是又找不出什麼漏洞來。
“你……對席府不熟?這裡不是你家嗎?”易嘉鴻準確的抓住席織夏話裡的重點,鬆開席織夏的下頜,雙手環胸緊盯著席織夏,嚴肅冷漠的表情,像在審問犯人般。
“你在外呆了多少年?不至於小時候的地方都忘得一乾乾淨?”
席織夏重新縮回椅子,把埋進膝蓋裡,悄悄的揉著下頜疼痛處,細小悶悶的聲音似乎帶了絲埋怨傳來:“我從小生在外麵,隻在府上呆了半年不到,便被送到親戚家寄人籬下,你指望我能知道多少?”
“半年?你母親是?”易嘉鴻攏眉,如果隻是呆半年,相對來說,還真是不太清楚。
隻是席興安為何要選擇對自己剛回來的妹妹下手?
真的那麼禽獸不如嗎?
還有席興永和席老爺看向席織夏的眼神,實屬怪異。
幾位姐姐倒是很不屑與其為伍高傲的表情,同對身邊的奴才神情更是差不了多少。
這家子人還真有意思。
最後就是席興安喊的那幾句話,不要來找我,不是我的錯……
可見壞事乾多了,怕遇見鬼了,隻是不知道在這深宅大院裡,被害的人究竟是誰?
易嘉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注意到席織夏身體的僵硬,把頭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