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鴻也不欲多作停留,轉頭向兩人拜彆,利落的翻上馬,向兩人揮揮手,打馬離去。
席興永回過頭,清冷著一張臉,領著曲子儒進了席府,吩咐人去尋席父回來。
這麼大的事,席父不可能不知道,如果真有此事的話,席父一定會跟他們打聲招呼,如今織夏剛一回來,就來一書生上門履行婚約。
嗬嗬,誰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席興永把人安置在正廳,讓人添了茶水,便在一旁邊冶詢問了起來。
“你可有信物?”席興永冷聲問道。
曲子儒並不在意,取出自己的信物,給席興永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席興永:……
真的隻是在眼前晃了一眼,看到了個大概,就見那東西被收了起來。
席興永周身一震,他從小就見過席織夏脖子上護掛著一塊赤如雞冠,玉質純淨的血玉,做成了一塊暢遊魚兒的形狀,魚兒周身篆刻著栩栩如生的魚鱗,邊那魚鰭都晶瑩透明。
魚兒的腦袋上鑽了個孔,掛做吊墜,下墜的魚兒左擺的魚尾,像極了被人釣出水麵時的掙紮。
當初沒怎麼覺得好看,隻是父親說過這東西很是珍貴重要,又不允許他們幾兄妹搶了織夏的那個吊墜,不然後果不堪想像。
如今要是沒再看到這東西,還真把它給忘記了,沒想到這吊墜竟然是一對的。
席興永腦海裡閃過無數念頭,又沉靜下來,看向曲子儒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