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秋水頓時覺得遍體發寒,她倆在席府無親無故無靠山,就算出個什麼事,也沒人能幫忙伸張。
他們唯一靠的就是六小姐,但是六小姐剛回府,多年未在府中,毫無根基,如此一來,如果老爺不重視的話,六小姐被欺負都是正常的。
秋雨輕輕的拍著秋水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秋水,以後他們行事得越發小心才是。
怕就怕有人特意針對的話,想躲也躲不掉。
易嘉鴻見到秋水跑出院子時,便出手幫了一把,當著席興安的麵,兩個小廝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席興安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昨夜,頓時嚇得跌坐在地上。
片刻後,驚恐失色的跑回床上捂著被子,整個人在被子裡麵瑟瑟發抖,嘴裡念叨著不要來找我……
再次來到夏至院時,趁著秋雨出來時,悄悄的看了眼席織夏,她安靜的躺著,雙眼緊閉著,麵色蒼白的無血色。
確實病了,易嘉鴻沒有多加逗留,悄悄的離開了。
易嘉鴻來到外院,想了想去看看曲子儒,曲子儒已然安睡,看得易嘉鴻覺得怪異不已。
跑了幾圈,本還想去看看席夫人的,但想了想,易嘉鴻還是先行離去,改天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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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織夏感覺自己被什麼壓住,想掙紮著醒來,又動彈不得,這像極了小時候被埋在泥土裡時的那種絕望,密不可透的包圍著她。
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小織夏沒想到的是,母親已經傷心病狂的要把她種在地裡,就在院子裡的那顆大樹下,叫下人挖了個坑,把她給埋了進去,留了個腦袋在外。
小織夏一直不言不語,麻木的看向母親,她竟然笑了,笑哭了,最後還從屋子裡搬出一盆水來,澆在小織夏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