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妹啊!你知道什麼還是如實道來較好,現在盜賊還未抓住,危害的可是整個席府,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席府著想呐!若非你要父親出動外麵的侍衛,介你和席府的臉麵都不太光彩啊!。”席良娟苦口婆心的勸解。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卻是提醒著席父讓外麵侍衛進屋搜索,至於席府的臉麵,在席府發生的事,如若席父禁止,分毫不會外傳。
但是能讓侍衛進屋,在這個不讓男進閨房的時代,這可是明晃晃的有損清譽,隻要讓外男進了屋,席良娟有的是方法讓席織夏未婚夫知道。
屆時,席織夏還能得到幸福嗎?
換個角度講,如若席織夏真堅持不說,將會在席父心裡種下不喜的種子,一次次下來,父親可還會那麼寵她嗎?
最讓席良娟想不通的是,在父親眼裡,一介嫡女竟然比不過一個野種,想到這裡席良娟就忍不住埋怨。
“不,不要,父親,我真的沒見到什麼盜賊,求求你不要叫侍衛搜女兒的閨房……”席織夏畏懼的渾身顫抖,低啞著聲線哽咽哀求。
“為何?”席父沉聲道,麵上已失去了耐心,在這裡已經耽擱有會兒時間了,如若盜賊沒在夏至院,再下去,那人就會逃之夭夭了。
雖然院子外再加倍有人巡邏,但是他還是不放心,如那人真的放了出去,那可真是難以想像的災難。
思忖到這裡,席父耐心似乎儘矣,他站起身來,氣憤的扶袖:“陳二……”
“父親……”席織夏伸手緊攥著席父衣袖一角,哀怨裡夾雜著絕望,短短兩個字,似乎花儘了力氣。
“織夏啊織夏,六妹妹呀,你有何苦衷說不得?非得這麼倔?”席興永哀歎著勸解道。
“彆勸她,出去幾年,倒把性子養得不說實話。”席父氣憤地道,用力抽回衣袖。
席織夏沒防備,整個人向前傾,額角撞在了床頭的精致雕花上,頓時紅色的血珠出溢出,沿著臉型的輪廓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