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弧形的通道走完,果然回到了起點,中間有開四道門直通中心點的軟榻。
席織夏每當路過一道漆黑的甬道,透過甬道見那明透露出光芒的時候,總是會停留一柱香,她似乎看到無數身影被拖拉提拽的通過這甬道。
可以想像在這個地方,他們麵對的是什麼,猶如身在地獄,生不如死。
席織夏步履維艱的回到起點,似乎花儘了力氣,整個的跌坐在地上,雙手無力的捂住臉頰。
渾身不住的顫抖,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怎麼著,她也算明白謝筱筱的氣憤與憎恨。
豈止是禽獸不如啊!
裡麵關押了近五十個小人兒,清一色不到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一個個都如花似玉的年齡,此時卻枯萎凋零,毫無生氣。
席織夏捂住了麵龐,卻捂不住腦海裡那些奔騰的畫麵,席織夏胃部開始絞痛起來。
謝筱筱與易嘉鴻從黑衣人那裡搜來鑰匙,路過席織夏時,兩人都不給席織夏一個眼神。
直徑略過席織夏,把每一扇牢籠了門打開,就算一扇扇的打開後,裡麵的小人兒們都還是一動不動。
有反應的倒是害怕的縮瑟了下,縮在一角,任由謝筱筱在那裡勸說,都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走出圈禁他們的牢籠來。
直到最後,終於有個遍體淩傷的小人兒走了出來,她一步一個紅腳印,穿過那道令她害怕的小甬道。
在那片收藏品似的衣物裡,尋找到自己的那一套,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臉上不知何裡爬滿了淚水,無神的眼裡似乎也有了一絲亮光。
她來到謝筱筱與易嘉鴻麵前,禮貌的道了謝,再次來到那間猶如刑具的房間裡,拾起一個尖銳的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謝筱筱見此,心一跳,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那個小姑娘,小姑娘蒼白著一張臉,扯了扯嘴角,想掙開謝筱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