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秋水一定放好,讓誰來都找不著。”秋水一臉認真的提起包袱。
“那可多謝秋水了。”席織夏淡笑道。
沒過多時,秋雨姍姍回來了,麵色還好,隻是說去時席父不知道在忙什麼,都沒有打算見秋雨,但一聽說是六小姐受傷,還是吩咐小廝去尋大夫。
席織夏聽完道了聲辛苦了,叫秋雨歇歇腳,手中捏著一本書隨手翻看,不一會兒就愣神的發呆。
原本一夜未睡,席織夏很是疲憊,再加上今夜的所見所聞,更讓席織夏纖細的神經猶如大山般的厚重壓住,喘不過氣來。
儘管身體疲憊不已,卻怎麼也睡不著,隻得眼睜睜的發呆,任腦袋裡的思緒發散。
與母親那個雙魚盒形似的妝奩盒躍入腦海,裡麵席父那留存的那些信件,很可能是想留做為一個證據,隻是如今似乎也成為了席家地罪證。
那書信上麵的語氣很明顯不是與京城席家聯絡,但也能透露出與京城席府的親密並不是像多年未親近般。
為何要這麼做?
是為了躲過誰的耳目?
他們在找什麼?
況且那個地獄般的地下室,那麼多件衣衫很明顯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有多少條人命喪失於此?
是為了尋一個人?還是完全是為了自己的獸穀欠?
與席父通信落款的那個荀是席父背後的那顆大樹嗎?
那個黑衣人為什麼要叫自己小姐?
席織夏腦海裡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冒出來,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如今又拉下易嘉鴻與謝筱筱兩家京城兩家,誰是這盤大棋的執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