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與少東家無緣相見,那麻煩李兄見到時,煩請代為答謝,小弟在這裡謝過了。”易嘉鴻作禮。
易嘉鴻把疑問壓到心底,拜彆李兄,向外走去,先去打聽席家母女一事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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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織夏修養了兩天,都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才過兩天時間,對於她來講,卻無比的煎熬。
婚期越來越近,席父卻一次都沒前來過,不知道道在忙些什麼,倒是席良絹前來冷嘲熱諷過幾次。
但每次見到席織夏那張晚娘臉,便覺得無趣得很,倒是把自己氣得不行。
每次席良絹起後,秋雨和秋水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腰都笑彎了。
真心覺得,她們小姐有些壞壞的,也不知道打哪學來的,氣人倒是很擅長。
氣走席良絹後,席織夏低頭笑笑,拾起放下的遊記,翻看起來。
這些遊記是曲子儒在外尋到後,托小廝送來的,挑選的都是些有趣的人文紀事,遊記等,倒很是合席織夏歎味口。
此時臨近黃昏,還有一日,便是席織夏出嫁的日子,如今席府的氣氛似乎比往常壓抑了許多,整個席府的主子原本溫和的脾氣變得喜怒無常,弄得整個席府人心惶惶。
席織夏呆在小院裡出不了門,不太了解外麵的情況,都是聽秋雨和秋水帶回來的消息。
她們都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倒還好,隻是越靠近,席織夏心底的不安感不斷擴大。
連看書都靜不下來,如今腳又受傷,更是動彈不得,那種無形的焦躁弄得席織夏都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