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儒好笑的看著席織夏沉靜的麵旁,眼裡的糾結與焦躁不安毫不掩飾,直到席織夏耐心所剩無幾時,曲子儒才開口。
“席府最大的秘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什麼?你說的是……”席織夏擰眉,轉念間又開口道:“那夜果然是你嗎?”
“嗯。”曲子儒含笑,沒有接著說下去,直接轉移席織夏的注意力。
席織夏疑惑的看向曲子儒,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席府最大的秘密就是那晚見到的?
總感覺有些牽強,但是又找不出哪裡的有問題來,單單是針對席府和席府身後的人?
“那他為何……找母親的雙魚妝奩?”席織夏這麼想著,也不自覺喃喃說了出來。
曲子儒眸子眯了眯,嘴角的笑意加深,“許是你母親留有他的證據,存在那個妝奩盒裡,被他發現。”
席織夏順著這麼一想,也對,或許母親有他行惡的證據,這麼一來,為了封口,逼瘋母親也實屬正常。
席織夏眉梢舒展,心境一開闊,整個人的精神氣也變得堅韌起來。
“你說的事情會結束在席府內,就是這事嗎?會在什麼時候結束?”席織夏想到幾天過去了,易嘉鴻與謝筱筱那邊也沒個動靜,這事情接下來走向會如何?
席織夏心底也沒個底,原本擔心自己出嫁後,父親對母親的好,母親在席府上也會很放心,隻是如今看來,母親在府上更為讓人憂心。
再加上那夜所見所聞,讓席府一朝滅亡也不是不可能,她與母親可逃得過這一劫?
“大概就這幾天吧!”曲子儒不隨意說道,那種不在意很讓人抓狂。
如今抓狂的就是席織夏,大概就這幾天,如此輕描淡寫,讓她本就不期待的婚禮吉日也許會變成她與母親的來年忌日。
“可知道結果?”席織夏低迷了些許問,不想陪葬,但生在席府,誰會在意她是不是席府的女兒。
況且她被養在席府多年,誰又會相信她不是席府的女兒,席府沒落倒還好,怕就怕事情大到誅九族或者是滿門抄斬。